沈曼寧懵了。
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人女人?
怎么从来没听过?
一个林穗穗就算了,怎么又出来个舒佳凝?是谁?
刚才那点刚冒出来的希望,瞬间像被冷水浇了,凉得她心口发疼。
陆远国皱著眉,把刚点燃的烟又摁灭了:“你別瞎折腾,上次我问过临舟,他根本不承认那是女朋友,说就是普通朋友。他要是不愿意,你就算联繫了舒家,也成不了事。”
“以前是因为穗穗没结婚,他心里有念想!”周瑾园却来了劲,起身就往电话边凑:“现在穗穗马上要跟景越领证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愿意?舒佳凝长得好,又是文工团的,以后跟临舟站在一起多般配,家里条件也能帮衬临舟,比穗穗强多了!”
沈曼寧彻底慌了,她快步跟过去,伸手想拉周瑾园的胳膊,却又不敢太用力,嘴里支支吾吾的:“周姨,您、您再想想啊……那个舒佳凝,您跟她也不熟,万一临舟哥不喜欢呢?再说……”
沈曼寧希望能让他们看看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现在寄人篱下,她在他们心中,又是乖巧的形象。
要是直接说出来,不仅会让周瑾园反感,说不定还会被赶出陆家。
她只能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著衣角,眼睁睁看著周瑾园拿起电话,开始翻找之前记著舒佳凝號码的小本子。
周瑾园满脑子都是舒佳凝,根本没注意到沈曼寧的不对劲。
她一边拨號一边念叨:“早点把婚期定了,我也能放心。省得临舟总在穗穗那边绕,到时候两边都得罪了。”
沈曼寧傻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
第二天。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陆临舟的吉普车停在陆家院门口,引擎低低地转著。
林穗穗裹紧围巾坐进副驾,刚关上车门,就忍不住皱著眉抱怨:“不是说昨天资料都齐了吗?怎么今天还要再跑一趟?孙程燁办事这么不靠谱?”
陆临舟没立刻发动车,指尖搭在方向盘上,余光瞥了她一眼。
晨光透过车窗落在她脸上,把她微微撅著的嘴角照得清晰。
那点小抱怨像小猫爪子似的,挠得他心里又气又软。
他故意扯了扯嘴角,故意道:“怎么?耽误你跟吴景越领证了?”
林穗穗的眉头瞬间拧得更紧,侧头瞪他。
那阴阳怪气,还真不像是平日里的陆临舟。
林穗穗跟吴景越领证本就是缓兵之计。
昨天陆家长辈没再催,她正鬆了口气。
被他这么一说,当即故意抬著下巴反呛:“是啊!今天可是开学前最后一个工作日。你赶紧带我把手续办好,说不定下午我就能跟景越哥去领证,省得夜长梦多。”
这话刚说完,陆临舟的脸色“唰”地沉了下来。
他没再说话,右手猛地攥紧方向盘,指节泛白,脚下狠狠一踩油门。
吉普车“呜”地一声冲了出去。
轮胎碾过地上的融雪,溅起细小的雪粒,车身都跟著晃了一下。
林穗穗没防备,身子猛地往前倾,赶紧伸手抓住副驾的扶手。
她转头看向陆临舟,他下頜线绷得笔直,眼神盯著前方,侧脸冷得像结了冰,连呼吸都带著股没处撒的火气。
她心里偷偷乐了一下,嘴角压著没敢笑出来。
活该!
谁让他故意提的?
……
军校的校园里比昨天热闹许多,隨处可见搬著行李、抱著教材的学员和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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