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男人的,可真是难为他了。
而他说这话,赵东也能理解,就是以后多担待的意思唄!
看著他那副模样,赵东咧开嘴笑了起来,“堂叔,你放心,我们不是不讲理的人儿,一点小事我们不会放在心上,之前都是马……婶儿她实在过分,我那真是没办法的事儿。”
“以后要是有哪里要帮忙的,儘管开口就是了。”
“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大柱能娶个媳妇儿不容易,接下来还有二柱,可操心了!”
见赵铁秋轻轻地嘆了口气,田月竹便立马道:“堂叔,现在可不兴唉声嘆气的,要办喜事呢,二柱的事儿以后再操心!”
“月竹说得对,是你堂叔瞎操心了!”
“行了,没啥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这两天没事儿就过来,嘮嘮嗑野也行!”
“行,堂叔,没啥事我们就过去!”
说完,赵铁秋答应一声,朝著外头走了出去。
而赵东脸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
“这堂叔可真是累得慌,那马小也真是的,把这个家给搞得乌烟瘴气的,苦了堂叔了。”赵东无奈地说道,隨即重新躺了下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东子,咱可要拿份子钱,拿几个钱呢?”田月竹继续拿起竹扇子给赵东扇著风,开口问道。
“之前我们结婚,他们家就给咱拿了三块六毛钱份子钱,我们就拿六块钱吧!”
“六块钱?这么多?”
田月竹一听,当即有些惊讶。
份子钱这玩意儿,村里人哪个大户人家有请吃席的,街坊们基本上拿个六毛钱就差不多了,而关係好点的也拿两块钱左右。
他们虽然是亲人,但六块钱这也太多了!
就算是四块钱,那也合適。
赵东没有多想,脱口而出,“没事儿,就六块钱,好歹別让人瞧不起咱了!”
“可是……拿四块钱也很多了。”田月竹有些不舍。
他们现在有钱是不假,可打猎这事儿靠的大多是运气,田月竹也一直都很是勤俭节约,不敢多钱,只敢把钱好好存著。
“那就四块六,给他们多贴个一块钱,成不?”赵东能理解她的想法,说了个折中的数字。
田月竹微微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
隔日,大队里头。
队长办公室內,赵胜利朝著里头深处走了进去。
“队长,我说了,我不想来队里劳动,之前我不也是一直没过来吗?”
“哼,现在你大了几岁了,难道还这么不懂事吗?不来队里劳动,你真想要打一辈子猎不成!”
赵忠明怒喝一声,眸光狠辣地盯著赵胜利。
而办公室內其他人,也全都脸色不善地看著他。
今天叫赵胜利过来,除了批评教育之外,他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儿,那就是想要从赵胜利的嘴里头挖出他们打猎小队究竟赚了多少钱!
而且,打来的猎物全都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