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保安,救命啊。”
酒楼门口的几名保安闻声冲了过来,正要上前。
陆左停下动作,看向他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们是第一酒楼的保安吧?”
“这里面的事情,你们管。”
“可一旦出了酒楼,可就跟你们没关係了。”
几名保安面面相覷,觉得陆左说得有理。
他们只是酒楼僱佣的,一个月两千块钱,犯不著为了这种事拼命。
“对不住了关少。”
一名保安歉意地说了一句,然后带著其他人迅速撤回了酒楼里面。
关山彻底傻眼了,看著离去的保安,眼中充满了绝望。
他挣扎著想要爬起来,却被陆左一脚踩在了胸口。
“咳咳!”
关山咳出两口血沫,惊恐地看著陆左。
“你……你別乱来,我爸是关海,我背后可是傅少。”
“你敢动我,傅少不会放过你的。”
陆左脚下加力,冷声道:“是吗?既然你这么信他,那就给他打个电话。”
“问问他,敢不敢来救你。”
关山心中一凛,连忙掏出手机。
他一边拨號,一边色厉內荏地威胁:“陆左,你废了,等傅少来了,保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电话很快拨通了。
关山带著哭腔,对著电话那头喊道:“傅少傅少,我在第一酒楼被人打了,你快来救我啊。”
“餵?喂喂餵?”
关山喊了几声,没有听到回应。
他低头一看,手机屏幕已经黑了。
没电关机了。
陆左淡淡地说道:“电话也打了。”
“就等著吧。”
“过来,跪著。”
关山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你……”
陆左眼神一冷,不等他说完,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啊!”
关山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
陆左居高临下地看著他,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不想说第二遍。”
关山浑身剧痛,看著陆左那冰冷的眼神,终於彻底怕了。
连滚带爬地哀求道:“我跪,我跪,別打了,我跪!”
陆左这才收回了脚,转身走到一旁的坛边坐下。
关山挣扎著爬起来,脸上满是屈辱和不甘。
但还是磨磨蹭蹭地走到陆左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大丈夫能屈能伸,等傅少来了,必定將这野种大卸八块,让他付出代价。
陆左却仿佛没听见他的內心咒骂,只是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烟雾繚绕。
第一酒楼门口的骚动很快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过往的人们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朝著这边看了过来。
有人低声嘀咕著,那不是关家的关少吗?
怎么在这大庭广眾之下跪著?
紧接著,又有人看向陆左,语气中带著难以置信的惊奇:“不是,那人是谁啊,胆子这么大,敢让关少跪著?”
议论声嗡嗡地响起,像是一群苍蝇在耳边飞舞,让跪在地上的关山更加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打扮得体的女人。
她脸上带著恰到好处的同情,似乎想藉此机会在关山面前留个好印象。
女人走到关山身边,柔声说道:“关少,您没事吧?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