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首间,李司李眼中已满是决然!
……
李司李乘坐的马车刚刚驶出齐国京城,另一支车队慢慢接近城门。
前导马车朴素低调,却显富贵,隨行商队装载著庆国特產。
“站住,是谁入城?”守卫厉声喝道。
一名中年男子跳下马车,笑道:“大人,我们是往来南北的商人。”
话音未落,他悄然递上户籍与银票。
士兵检查后,又命一名青年下车施礼,其言行举止甚是得体。
远处。
数十名锦衣卫自暗处浮现,迅速包围车队。
“锦衣卫办案,閒人退避!”声音响起,眾人连忙让路。
沈炼佇立於队伍最前,眼神如刀,直视车队里的青年。
“首领,此人与主上提到的严冰云极为相似。”一名锦衣卫低声稟报。
沈炼頷首:“应该没错,动手吧。”
一声哨响,包围圈成型。
严冰云身份暴露后,立刻挣扎反抗,无奈寡不敌眾,很快就被制伏。
“拿下!”沈炼发令。
……
天高云淡,日光普照。
但对於严冰云来说,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
他被绑缚押往锦衣卫的囚牢。
“內部必定有內奸……”
严冰云咬牙切齿,满心愤懣。
他此行的任务机密,隨行的探子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锦衣卫竟然在城门口就认出了他。
若非有人泄露消息,这件事绝不会发生。
隨著囚牢临近,严冰云的心愈发忐忑。
他忽然发力,狠狠撞击身旁的锦衣卫。
“动手!”
命令一出,十几名同行的探子立刻反击。
可是,面对人数远远超过自己的锦衣卫,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几声惨叫过后,血跡染红了街巷。
砰!
沈炼一脚踹在严冰云胸口,差点让他呕出血来。
“不自量力。”沈炼冷眼扫过,隨即吩咐將这些庆国探子押入牢房。
而他自己则前往镇抚司衙门,去找锦衣卫指挥使沈眾。
“北镇抚司小旗官沈炼,拜见指挥使大人。”
小旗官类似於什长,管理十个锦衣卫。
沈炼刚加入锦衣卫就当上了小头目,全凭自身本事。
若非资歷尚浅,毫无功劳,至少也能成为总旗官,统领五个小旗官。
但今日这一功劳,足够让沈炼升职。
若是彻底查清,甚至可以升任副千户。
至於更高级別的职务,还得需要更多时间累积。
“沈炼,你今天带这么多人出去,到底所为何事?”
沈眾没有抬眼,语气中透著不满。
小旗官只管十个人,可今天为了確保行动万无一失,出动了几十人,已经算是越权了。
如何处罚,全由上级定夺。
沈炼立刻行礼,毕恭毕敬地回答:“属下知错了,不过这次是为了给指挥使大人送上一份大礼。”
“哦?”
“属下捉到了一个人,是庆国的探子,而且还是庆国监察院四处主办严若海的儿子。”
“哦!”
沈眾猛地站起,满脸喜色。
“这话是真的?”
“严冰云现在已经被关押在锦衣卫的监牢里。”
“好,好,好!”
沈眾激动万分,连说了三个“好”。
他拍了拍沈炼肩膀,欣慰地说:“沈炼,你这次立了大功啊!”
沈炼立功之后,沈眾对他的称呼从直呼其名改为以本家相称。
数日前,沈眾於凌玉面前遭遇失败,一直寻求反败为胜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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