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谢氏本正与宣义侯府的说的正好,得知了宣义侯府的也正有意这门亲,她当下也是心下大喜。
想著女儿的亲事有了著落。
正准备两家就今日商量亲事时,又见春云慌张的跑过来,俯在谢氏的耳边就说了一句话。
谢氏听罢脸色一变,忙起身拉著春云去一边问:“你说什么?姑娘没在青山居的?”
春云忙著急的点头:“奴婢带著醒酒茶过去,在青山居找了许久也没见著姑娘的身影,又才赶回来。“
谢氏知晓席容烟醉酒后全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心下惊疑不定,又赶紧问:“那你见著宝珠了没有?“
春云忙摇头:“也没见到。”
谢氏便怕出事,与宣义侯府的说了一声,又忙带著丫头往青山居去。
到了青山居,果真没见著人。
谢氏知晓宝珠做事稳妥,该不会出事的,除非真出了事。
不知怎的,她忽然转眼一看,就见到了不远处的青月居。
难道莫不是走错了地方,去青月居了?
这般一想,又急急忙忙的往旁边的青月居去。
才一进去,谢氏就听到了动静。
那声音很熟悉,是自己女儿的声音。
她忙快了步子跟著声音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下帘子的床榻,地上还落著一身外衣,那不是席容烟的又是谁的。
又听帘子內一声又细又哑的声音:“你別走……”
谢氏心里颤了颤,目光又见著地上一双放著的男子黑靴,黑靴上还绣著龙纹,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连忙就让身后的丫头都退出去。
正欲说话时,面前的帘子忽然被修一只长的手指掀开,只见皇上一脸冷淡的拢著金龙鹤袍坐起来,脸颊上还蹭了一点席容烟唇上的口脂。
而席容烟只穿著里衣紧紧抱在魏祁的腰上,香肩半露,月白里衣下的肚兜若隱若现,还喃喃著让皇上给她弹琴,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谢氏眼前又是黑了黑,身上一软,就慌张的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看见的会是这样一幕。
谢氏强忍著眩晕艰涩道:“臣妇女儿今日饮酒无状,衝撞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臣妇这便將女儿领回去好好教导。”
魏祁不紧不慢的坐在床沿,手掌依旧搂在席容烟腰上。
他看著前面跪著的妇人,声音冷淡,不辨喜怒:“朕今日本过来清静的,倒的確是被扰了。”
“但朕念著席四姑娘因酒后无状,便不计较。”
“只是她身子已被朕看尽,有了肌肤之亲,既已到了这地步,朕为著席姑娘清白,过两日便会迎席姑娘进宫。”
说著魏祁一边替席容烟將衣裳拢好,又不容拒绝的开口:“届时朕会下旨,只等著便是。”
谢氏只觉得头又晕了晕。
皇宫內人心复杂,比女子后宅还残酷,自己女儿怎么是那些女人的对手。
可眼下事情到了这步,皇上都已说的这么直白。
况且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她又呕心,本来与宣义侯府的亲事都快谈好了,哪想竟出了这事。
还没想好怎么答应,头顶又传来魏祁忽然变得肃冷的声音:“还是席夫人不愿她进朕后宫?”
谢氏被魏祁的威严一压,也知天家威严不能反驳,话已说到这处,女儿现在又这个样子坐在皇上怀里,她即便不愿意也没有理由。
再说她也不知道容烟与皇上之间,到底到了什么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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