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烟听出王修仪的意思。
估计王修仪觉得药有问题。
席容烟没想到王修仪会提醒她,对於王修仪,昨日她靠在自己身上哭,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她还看不懂她的心思。
她对著她低笑道:“姐姐放心,我一向不大爱吃这些的。”
王修仪侧头看向席容烟,她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那是皇上身上的味道。
她心底羡慕席容烟,可看她如从前闺中的性子,嫉妒却並不恨她。
这些日她周遭许多人挑拨她恨席容烟,將她被皇上冷落的罪过都推到席容烟身上,但她知道,皇上从来都不能被谁左右。
皇上更从来没碰过她。
挑唆她的人,只是想让她成为一把冲在前头的刀罢了。
背后的人才能渔翁得利。
她不过一颗棋子。
谢雨眠依旧站在后面看著席容烟与王宝然站在一起的身形,几乎將手上的帕子都揉出洞来。
陆昭仪看著谢雨眠脸上的神色,过去站到谢雨眠身边道:“听说谢才人明明是珍嬪的表姐,怎么珍嬪不与姐姐亲近,反和王修仪亲近了?”
说著陆昭仪又笑了声:“况且你们两家这么亲近,珍嬪现在又这么得宠,就没想过帮帮妹妹?”
“那关雎宫珍嬪一人住在主殿,还有那么些地方空閒著。”
“嘖嘖,瞧著谢才人与珍嬪的关係也不过如此。”
“也是,谁愿意被分宠呢?”
陆昭仪说完这话,又看了谢雨眠一眼,那眼里似嘲似讽,又施施然的从她身边走过。
谢雨眠手指隱隱发抖。
惠妃则跟著皇后进了內殿。
宋贺兰看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摆摆手让她退下去。
惠妃一愣,还是道:“嬪妾宫里的那个王修仪,最近好似有些不听话,迟迟不动手。”
“皇后娘娘要不逼逼她?”
皇后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挑眉看了惠妃一眼,唇边勾著冷笑:“你这么沉不住气做什么?忘了玉寧的下场了?”
惠妃这才反应过来。
宋玉寧现在还在延秋殿里关著的。
她曾经想去探望,可是殿门口被人守的严严实实,一个人都不许进去。
她听到了里头有些悽惨的叫声,嚇得她心颤颤。
她捂著胸口问皇后:“难道就眼睁睁看著她得宠?万一她真怀上了皇子怎么办?”
“太后一定会在后面帮她的。”
“太后送她进宫,不就是为了让席容烟上位么。”
宋贺兰斜靠在如意圆枕上,光线落到她眼里,她脸色冷漠的莫测。
她自然知道太后会帮席容烟。
但她更知道席容烟在皇上心里的位置。
从来不管后宫嬪妃的皇上,会为了席容烟特意过来警告她。
她心里清楚,这后宫里任何一个女子在皇上眼里都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席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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