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却依旧气息平稳的问她:“朕什么时候能拿到烟儿的扇子?”
席容烟才回过一丝神,小声问:“皇上要什么?”
魏祁笑:“烟儿画的朕都喜欢。“
午膳时席容烟是在明德殿用的,用膳后皇上还端了药给她,一勺一勺的餵她。
席容烟好奇的问了是什么药,她喝了一口实苦的很。
她自小便喝不下药,每每喝药总要呕一回。
这回忍不住,又苦的额头冒汗。
魏祁见她模样一顿,將药碗放在一边,抱紧人搂在怀里,轻轻拍著她的后背。
他知道从前席容烟吃药便难受。
第一回他给她餵药时,她尽数呕在了他的身上,他以为她是厌恶他到连他餵的药都噁心,那回他紧紧掐著她的下頜,逼著她张嘴,將整整一碗药都灌进她的喉咙。
她呕出来他就继续往她嘴里灌,最后两人衣裳打湿,她脸色惨白,捂著胸口蜷缩成了一团。
他靠近她,才发现她下頜脱臼,泪水与她凌乱的髮丝散乱在她脸颊上,疼的不发一声,眼泪只是失神的往下落。
他又后悔的抱著她哄了一夜,她也没再开口对他说一个字。
后来他才从她兄长口中知晓,她是真的惧怕喝药。
自小便怕,自小就要人哄著喝。
也並不算娇气,席容烟小时候很少生病,也少吃药,隔老远闻著药味儿就噁心,那时候熬药都要避开她。
要是小病一场,家里哄著吃药都要费许多功夫。
这是天生的,也得亏自小到大没生几场病。
魏祁知道后是真的后悔那天那般对她。
其实现在魏祁也不愿让她喝药,只是她的身子气虚,最近又被谢雨眠提起从前的事情,他又不能直接杀了那女人让席容烟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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