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態!放开我!”元姜小脸涨红,羞恼地瞪著他。
薄珩的力气实在太大了,钳制著她压根无法动弹,元姜只能被迫被压著,睁著一双红通通的狐狸眼又气又羞地望著他,很快,就清晰地感受到薄珩身上的变化。
她的脸更红了,暗暗骂道,这薄珩是个人吗?昨晚闹了那么久,现在他居然还在想著那事!
薄珩將她的羞怯都收入眼底,心口荡漾出一股无法言喻的兴奋,轻抚著她脖侧上的吻痕,哑声说:“老婆,好想、弄、你。”
“別乱说话!”元姜作为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虽然平常就爱小打小闹,也偷看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这事真轮到她来,还真是羞愤。
她挣扎著要去踢薄珩。
薄珩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
“变態!混蛋!放开我!”她抽抽泣泣地骂他。
薄珩暴起青筋的脖颈透出薄薄的红,压抑著內心的兴奋,哑著声哄她:“多骂几句。”
元姜恼羞成怒地咬他。
薄珩眼神有些迷离地呢喃:“再骂狠一点。”
元姜被气哭了。
三个小时后。
云雨停歇,元姜瘫软在薄珩身上,他垂眸看著她娇柔可怜的模样,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水仙,可怜至极。
薄珩搂紧她的腰,脑袋窝在她充满香气的脖颈处,冰冷的嗓音变得温柔嘶哑:“老婆,你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元姜懒得跟薄珩吵,现在的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闭著眼睛含糊不清地敷衍他。
薄珩也不在意她的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她。
良久,薄珩抱起她,轻声哄道:“老婆,换张床再睡?”
元姜强撑著精力掀起眼皮看著大床,耳尖瞬间红透。
床上一片狼藉,凌乱不堪,床单更是完全不能看了。
元姜缩在薄珩的怀里,恼怒地在他胸口捶了两下:“还不赶紧换!”
薄珩见她害羞不自在的模样,哑然失笑,低头在她湿漉漉的额角亲了亲,抱著她来到隔壁的臥室,將浴缸里的水放好,滴了几滴精油,再抱著元姜將她放进去。
“老婆,我去收拾,你洗好叫我。”
元姜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地点点头。
薄珩揉了揉她的脑袋,抬步回到主臥,开始收拾床。
原本这些都不需要他动手,但有关於元姜的东西,薄珩潜意识里不想让別人碰,甚至连看到都不愿让別人看。
更何况是这些.......
薄珩收拾好后,又在主臥清洗乾净,才过去把昏昏欲睡的元姜抱起来,给她换上睡衣、吹乾头髮后,再把人放在床上。
“睡吧。”薄珩轻哄道。
元姜没搭理薄珩,直接睡了过去。
薄珩低头看著酣睡的元姜,菲薄的唇瓣忍不住地往上翘起,漆黑幽暗的眸中压抑著病態般的偏执,冰冷的手指轻抚著她雪白的脖颈,低声呢喃:“老婆......”
————
往后的半个月,元姜都没踏出主臥一步。
元姜也故意不提要出去,每天都乖乖地待在臥室,她知道薄珩每天都会透过监控监视著她,於是她就故意装作伤心失落的模样,出神地望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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