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壶抬抬手,家里的两个姨娘日子就好过了许多。
两个姨娘也敢经常来给陈玉壶请安了。
各种漂亮的绣品也全都准备上了。
陈玉壶一边装病,不去给老太太请安,一边偶尔还有两个姨娘陪著说话。
林隅之和林清洛都还小,好玩的紧。
陈玉壶手鬆,一些隨隨便便的小玩意赏下去,两个小傢伙已经会对著陈玉壶撒娇了。
两个姨娘也看出来了,夫人还是偏疼女儿多些,对女孩儿要更细致一些。
两个姨娘晚上跟自己的心腹夜话。
“这是孩子年纪大了,夫人开始给孩子打算前途,也愿意多看两眼我们了。”
“是啊,还是跟著夫人有好日子过,夫人愿意垂怜,我们就要好好接著。”
这是老实的姨娘。
“最近夫人病了以后,脾气好像好了很多。”
“容奴婢多说几句,姨娘还是要多听夫人的话,侯爷一走就是几年,咱们是指望不上的。”
“奴婢现在只担心,如果夫人身子不好,侯府是要再娶的。”
胡姨娘拿著针线,在昏黄的灯光下眼中若有所思。
“嬤嬤说的我都知道,咱们算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孩子的前程,侯府的脸面,婚丧嫁娶还是握在夫人手里的。”
不甘心也没用,生活不是戏本子。
……
当家的侯爷一走几年,几个姨娘受了多年,说出去没人会觉得她们受了磋磨的磋磨。
毕竟主母又没有为难你,只是无视你罢了。
两个姨娘已经知道侯爷指望不上了。
夜话的內容第二天早上,陈玉壶就知晓了。
当家主母的对府內的统治力是很恐怖的。
陈玉壶也是才见识到这一点。
丫鬟给陈玉壶整理著著装,对著铜镜自照,听了嬤嬤的稟告,陈玉壶说:“两位姨娘都是明白人,明白人才能养出来通透的孩子。”
依旧是稳定的请安,最近京中已经有流言四起,说是天象不好。
需要忠勇侯府的女主人避让。
只是到底是哪位女主人却没说。
陈玉壶最近装病,一边忙活著家里孩子上学的事情,一边忙活著家里女孩子请嬤嬤的事情。
但凡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了,家里离不开主母。
再说了主母平时的身体都很好,最近却缠绵病榻,肯定是被克的。
事情一件一件的安排下去,陈玉壶有都是耐心。
又是请安的早上,姨娘带著年幼的孩子日日来请安。
今天的早晨,陈玉壶是有正事儿要安排的。
家中现在还有几个大院子,最好的院当然是府里的主子住著。
还有几个不错的,当然也没分给两个姨娘,原因不用说也知道。
於是早上吃完了早饭,陈玉壶突然说:“现在姨娘领著两个孩子,小院子也住不开,要不还是搬到春华院去吧!”
姨娘一脸的没反应过来,就是平常请安,这么大个饼就落在自己头上了?
反应过来了以后,姨娘连忙带著孩子行礼。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垂怜。”
陈玉壶笑著看著姨娘。
现在两位姨娘住著的地方並不能用小来形容,可以说是鼻嘎大小的地方。
也是原主母精心挑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