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朝堂上惧內的官员不在少数,家有河东狮,也是常事儿。
但是不包括林驥。
“君实,我记得你的夫人出自书香门第,是出了名的好性子。”
林驥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是夫人误会,气的狠了,一时误伤我。”
“原来是误伤!”
皇上拉了个长音,笑意更甚。
哪有误伤,误伤的这么扎实的巴掌印的。
皇上没兴趣管臣子的家事,但是对八卦很有兴趣。
很快有人去查发生了什么。
而林驥下午则直奔陈家。
陈母已经从外孙,和陈玉壶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陈玉壶的大哥,也把自己媳妇儿从老太太屋里叫了出去。
“怎么回事儿?上次回来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儿吗?”
陈玉壶的大嫂,绷著脸,“这次可不是玉壶的错。”
……
陈玉壶的大哥点了点头,“母亲怎么说?”
大嫂理所当然的说:“母亲说,看看林驥那廝的態度,如果坚持要枉顾玉壶的意愿,把庶子记到玉壶名下,不如和离。”
“最近崔氏二房,有一位二爷丧妻之后,孝期眼看著就过了。”
“母亲很有想法。”
“而且那位崔氏那位的孩子,和清柏清浊是同学,虽说大族不外娶,但是条件和咱们玉壶相当的也不多,母亲有把握。”
“嗯!”
陈玉壶的大哥点了点头,知道母亲心里有数。
下午,陈母午休过后,不紧不慢的见了林驥。
这还是林驥回来之后,第一次陈母如此正式的见了他。
陈家女儿的闺房一直都留著,尤其是陈玉壶的,因为她离的最近,经常回娘家。
孩子们则去见了新来的表哥,李瑾尧。
这孩子体弱,刚到的时候,陈玉壶来看过一眼。
路途远,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这孩子路上就病了,到了京城水土不服,病没好,反而病的更严重了,春闈乾脆没参加。
眼下才刚刚好些。
林清桐没和这位表哥打过照面,他平常在威武將军府封闭式教学,加上各种阴差阳错,这次是第一次见。
表兄弟姐妹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知道安慰清皎他们。
“小婿给岳母请安。”
陈母对待林驥的態度温和,“贤婿起来,事情我已经明了,是玉壶的错,是我的错,我没有教好她。”
“竟然让她做出掌摑夫婿这种事情来,贤胥你儘管回去,玉壶留下,我会好好教训她。”
林驥慌忙行礼,“哪里是岳母的错,是小婿的错,应该好好和玉壶商量。”
陈母的手一挥,“贤婿不必多说,你带著孩子们回去吧!虽说她父亲仙去已久,但是玉壶还有我来管教。”
不管林驥说什么,陈母就是这一句话。
林驥就被这句话给打发了,一个人带著孩子们回去了,连晚饭都没留。
陈玉壶的弟媳因为过了年查出有孕,跟著夫婿再去任上,舟车劳顿,乾脆就让陈母给留下来了。
幸好过了年,陈玉壶三弟调任了,离京城很近,快马两个小时。
这省的夫妻两个总是两地分离。
长嫂二嫂加上弟媳和陈玉壶,刚好一起陪著陈母打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