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这两个字在古代算是很高的讚誉了。
当时圣上的周围一圈人,林驥不能算是和圣上最亲近的那波里面的,但是被封为忠勇侯的最后確是他。
如此可见一斑。
林驥回到家就听说陈玉壶病了,大晚上去了漪澜院。
那天晚上,林驥睡在了漪澜院,当然是一个睡床一个睡塌。
第二天林休沐,一大早林驥就给林驱去信,让他把老婆孩子接到他的任上,顺便和林驱说了他老婆最近做的事情。
谭氏没给林驥送年礼的事情,让林驥压了下来,陈玉壶以为他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也没说什么,结果他有自己的成算。
这不就用上了?刚好用来拿捏他们。
从老太太到林驱加上谭氏,一个个都在林驥的掌心里。
陈玉壶和林驥都不打算让孩子们接著考了,年纪太小了,考也考不上。
准备送他们出去游学歷练,这小哥俩选的第一个地方,是边关,他们要去找林清桐。
一路向西去。
陈玉壶和林驥心知肚明,边关又不是什么文化圣地,他们是想去看自己的兄弟。
但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隨他们去。
陈玉壶今天也一大早就起来了,今天是蒋姨娘出嫁的日子。
现在没有蒋姨娘了,是陈新荷出嫁的日子。
一身大红的喜服穿在身上,新荷含泪跪拜陈玉壶。
陈玉壶抱著小鸡,问对方:“真的舍下他了?”
蒋玉蓀含著眼泪,看了胖孩子一眼,笑了一下。
原本她还有些不放心,但是孩子这些日子都没在她的眼前待著,不但没瘦,还胖了,而且穿的更好了。
蒋玉蓀抚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眼泪,笑著说:“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知道府里都是好人。”
“我走了,他也会过的好,我们都会有光明的未来,没人会亏待他。”
如果蒋玉蓀在,这孩子陈玉壶不会多看一眼,人家亲娘在,关她什么事儿?
但是亲娘没有了,作为嫡母,作为一个人,能帮一把,陈玉壶还是要帮一把。
蒋玉蓀也明白这一点,看林清浊就知道了,夫人是会为了孩子打算的嫡母。
她不像另外两位姨娘跟陈玉壶感情深厚,还不如就此嫁出去。
而她也真的不想当人妾室,一辈子关在小屋子里。
蒋玉蓀出嫁了。
陈玉壶凑热闹,换上了便装,带著两位姨娘悄悄的跟在迎亲队伍的后面,去喝一杯薄酒。
书房里几个孩子凑在一起问林驥问题,难得男孩女孩儿都在。
虽然陈玉壶假装了一个新身份给蒋玉蓀,但是家里的孩子都知道不是。
父亲的小妾重新出嫁,他们去凑热闹並不合適。
林清柏很奇怪母亲的態度,於是乾脆问了林驥。
“父亲,为什么母亲对待蒋姨娘的態度很奇怪。”
林驥正在写字,他早些年杀心很重,练字都成了习惯。
林驥看了一眼林清柏,“你是想说,为什么你母亲明明之前很討厌蒋姨娘的样子,最后还是会为了她费心,把她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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