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一声军令下达,那兴汉军各营瞬间就像被点燃的火把,忙得热火朝天起来。
田边,田春生正带著家小搭建草棚,一旁老爹也在帮忙,父子俩又开始著手搭建厕所。
田春生边干活边对老爹说道:“爹,咱这一伍的兄弟就跟一家人似的。”
“平日里我要是不在了,您可得多帮忙!”
老爹则鼻腔一动:“哼,这还用您教,我心里有数呢!远亲近邻嘛,就像在海上跑船的时候,大家都得相互帮衬,不然海龙王来了,可就只能听天由命咯!”
这时,阿姆脸上洋溢著笑容,眼神满是憧憬地望著房前屋后那一大片耕地,轻声笑道:“这地可真大,真好啊!改明儿咱借头牛过来,一家人就能好好种地,过上安稳日子啦!”
邻居张二苗的老爹扛著锄头走过来,听到这话忍不住插嘴道:“种地呀,肥料可不能少!还有这茅房,得建在高处,不然一场大水衝过来,可就啥都没了!”
接著又热心地补充:“还有,你得做个牛圈,牛、羊、猪都能放进去养,自己养多划算,省得去买。”
阿爹赶忙笑著拱手,感激道:“多谢老哥教我,您想得可真周到!”
就在这时,另一家邻居端来了一盘米糕,那米糕软乎乎的,色泽白嫩,看著就诱人。
邻居笑著说:“尝尝,我家婆娘別的本事没有,就是米糕做得不错!”
田春生也不推辞,招呼著大家一起分尝米糕。
老爹则转身从屋里端出醃製的小螃蟹,热情地招呼著:“这是生醃的零嘴,好吃著呢,大家別客气咯!”
在那细蒙蒙的雨幕下,几家人吃得开心,干活也干得起劲。
你搭把手,我凑凑人,各自的屋子很快就收拾得差不多了。
“三营、四连二班一伍的?”突然,一个骑著驴的传令兵吹著口哨,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惊醒了眾人。
他高声问道:“伍长陈根生在吗?”
“在呢!”陈根生穿著草鞋,赶忙从树上爬下来。
传令兵一脸严肃地说道:“集合,明天午时必须到营地,不得有误!”
说完这句简短有力的话,传令兵便骑著驴匆匆离去。显然,他还有许多人要通知。
“伍长?”田春生不舍地看了眼家人,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著陈根生走去。一伍的几人也慢慢地聚拢过来。
陈根生將咬著的野草根吐掉,感慨道:“军令如山嘛!休了好几天,也够愜意的,不过这一百亩地,可没那么容易拿到手!”
说著,他目光坚定地看著几人,郑重其事地说道:“咱们既是邻居,又是一伍的弟兄,日后不管谁走了,家里人可就託付给活著的人了!”
田春生默默地点点头,此刻他心中满是对家庭的眷恋,恨不得能天天陪著妻儿,但火枪背在身上,这军人的责任哪能轻易卸下啊!
魏王的地,没那么好拿的阿!
短短两日间,上千人迅速匯聚,钱粮也都准备妥当。再加上租赁的两条商船,总共五条船浩浩荡荡地出海,向著林梦河驶去。
如此大的动作,自然瞒不过英国人。
一眾英商饶有兴致地开著玩笑,而某些人则心思复杂,偷偷向外传递消息。
要知道,布鲁克王国的三艘船合在一起都不到2000吨,但在南洋,其势力仅次於荷属东印度、英国以及西班牙的菲律宾。
此时,爪哇岛的巴达维亚也知晓了布鲁克王国易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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