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在不久后,接到了稟报。
看到朱標脸上洋溢著的笑,朱元璋挺好奇,问他道:
“標儿,你笑什么?胡惟庸那个愚人被你给点化好了?”
朱標一边开心的收拾奏章,一边说道:
“爹,胡惟庸是个聪明人,孩儿不仅把他点化好了,就连胡翊那里都点破了。”
朱元璋听了这话,还挺纳闷儿,“你一次解决了两件事?给他们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朱元璋立即伸手令朱標停下来,拍著自己的龙椅,说道:
“过来坐,到底使了个什么法子,这么神奇?”
“快过来,给爹细说说。”
华盖殿里,朱元璋批完奏摺后,放鬆的听著八卦。
胡宅里。
胡惟庸一回到家,將公事也撂在一边,开始绞尽脑汁的构思起了诗词。
世子今夜暗戳戳的贬了他,但也通过一个喜盒,向胡惟庸传递了多层意思。
胡惟庸的脑袋瓜还是很清楚的,这件事现在都还在暗处,没有挑明,所以即便是亲大哥,他也不打算告诉。
给胡显的亲事接著张罗,至於胡翊的亲事,先断了这个念想再说。
至於他写诗的目的,则是要用一首藏头诗,告诉胡翊他成为了駙马人选这件喜事。
因为事情还在暗处,没有挑明。
就不必大费周章,更不能在书信里直白的说出来,恐怕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胡惟庸苦思了半夜,终於写出藏头诗,然后因为激动的睡不著觉,大半夜的將大哥从睡房里扯出来,弟兄二人美美的喝了点小酒。
胡翊在第二日的中午,就接到了胡惟庸的这封家书。
许公公將家书递给胡翊时,特意叮嘱说道:
“胡寺卿特意嘱咐了,这封家书要小胡大人仔细品味,知道他的意思后,回个话。”
胡翊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突然间这么正式。
打开书信一看,原来是八句诗,上面写著:
胡雁南飞绕玉墀,
翊翎初展凤来仪。
天恩暗许朱门內,
选婿金笺隱翠帷。
駙衣未绣先传讯,
马踏香尘入紫微。
待君莫问寻常路,
君临鸞镜试婚衣。
诗写的挺好,说的是婚娶的事。
因为是从右往左写的,每一句的头一个字,从右往左念,合在一起便是:
“胡翊天选駙马待君”。
駙马?
胡翊心里一琢磨,一副半懵半懂的样子。
朱元璋的女儿看上自己了?
可是,叔父隔著十万八千里,他是怎么知道的?
平时和胡翊接触最多,而且到了婚龄的朱家女子,就只有朱静端和朱静敏。
马皇后亲生的女儿——朱静嫻,今年才三岁。
胡翊这么一琢磨,心里有数了。
堂堂的胡惟庸,绝不会閒的没事,给他写个藏头诗玩。
分析出传达的信息后,胡翊对许公公说道:
“麻烦公公见到我叔父,跟他说一声,就说家书我都看了,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许公公得了回话,立即就去传信,结果没多久又回来了一趟,焦急地跑过来,对胡翊说道:
“小胡大人,主母请你过去一趟。”
胡翊心说,他们老朱家办事还真是雷厉风行,这边刚接到叔父的藏头诗暗示,点破了駙马的事。
还没有確认这回事呢,马皇后已经来找他了?
胡翊立即赶往坤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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