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小孩而已,我怎么会把那些话当真。”方隨阳拍了拍傅少泽的头,无奈地道:
“只要別开我户就行。”
三小只:?这是重点吗?
“方总还真能逞强,刚刚手冷得不像话。”游纵嗤笑道。
“外套借给一位女士去了,这里空调开这么低,我手不冷才怪。”方隨阳摊开手臂展示了下单薄的衬衫。
“那你状態怎么不对劲?”
“我怕这小孩跟左喻疯一样开我信息,等会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嚇我一跳,暗中被人注视的感觉很恐怖懂不懂?”
全员:“……”
莫曲缓缓睁大眼睛,嘴里叼著的棍棒掉在了地上,他听见一旁的左喻疯笑著说道:
“我就说他很好玩吧?重点总是在奇怪的地方。”
左喻疯那双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不远处的方隨阳,缓缓说:“他可是为了救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站在我的枪口前说陪我睡觉。”
“陪你睡觉?他知道黑话吗?”
“当然不知道,还以为给我唱哄睡歌呢。”
说著左喻疯忽然笑出了声,“不是很有意思吗?叫他来还说没兴趣呢,说什么不想加入。”
忽然,方隨阳肩上落下一件外套。
扭过头发现是沈孤云,方隨阳一本正经道:“这次不是冷空气过敏了,我现在確实有点冷来著。”
沈孤云扫了眼左喻疯和莫曲。
因为第一天是宴会的关係,需要交识新的豪门,也是为了给自己的城市拉一把人脉。
方隨阳找到许危邢,跟著他一块走。
果然不是所有豪门脾气都很好,方隨阳可算是见识到了。
一个脾气巨差的男人,还跟他一样都是商市的。
“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的,你应付不了的人吗?”许危邢看著那名男人走远。
“就是那个人。”
“这是真不好应付。”方隨阳嘆了口气。
刚见面就是挑眉,嘖一声,隨手扒拉了下那头白髮狼尾,戴著一只耳环,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白瞎了那张脸了。
拽得跟个大爷似的。
但偏偏这么拽还有拽的资本在。
这人属於权市和黑市豪门的后代,接著跑来商市定居了,並且白髮也不是染的,而是家族遗传,因为黑色素少,皮肤也是冷白色。
“他多大来著?”方隨阳问。
“20。”许危邢说。
“方先生,你好。”
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我是傅少泽的姐姐,傅少雪。”
容貌艷丽又冰冷的女人走上前,一头长直发隨著步伐微微摆动,她对著方隨阳露出得体的浅笑。
“方便单独聊聊吗?”
方隨阳点头,跟著傅少雪换了个方位。
“我家弟弟性格不太好,你一直包涵他,真是难为你了。”傅少雪坐在沙发上,將香檳轻轻放在桌上。
“並没有,其实他还是挺乖的。”
傅少雪面上划过一丝疑惑,但很快恢復好表情,“听说陆家和展家的少爷也很喜欢找你玩,方先生一定是一个很有包容心的人。”
方隨阳客套回了几句,莫名间感受到了一道视线。
他转动视角看过去。
一个少年和左喻疯正坐在不远处,那个少年就像乖巧的人偶一般歪著头,静静地望著方隨阳。
突然,他弯起眼眸,做了个口型。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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