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枳这话才说完,就察觉到阎屹洲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我根本没有病!”
他愤怒的看著秦枳。
声音很大。
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更是恐怖如斯。
秦枳被阎屹洲的愤怒震慑住。
她深吸口气,语气温和的安抚著:“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別生气。”
闻言。
阎屹洲眼里的怒意瞬间敛去,朝秦枳倾身过来,用那只沾了血的手轻抚她脸颊。
“枳枳,我怎么捨得生你的气呢?”他情绪极度低落的哽咽著:“我在生自己的气,我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別这么说。”秦枳宽慰著。
“被害者却成了插足別人家庭的荡妇……嗬嗬……”阎屹洲近乎病態地笑著,“更可笑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阎屹洲捏著秦枳的下巴。
迫使她注视著那双深如幽潭的眼睛。
“我的存在,是时刻提醒她那段屈辱经歷的印记,所以她恨我,才会狠心拋下我!”
阎屹洲一拳锤在琴键上。
琴音如猛兽愤怒的嘶吼,震得秦枳身子哆嗦了下。
在这些只言片语中,秦枳似乎明白了什么。
心情也跟著越发复杂。
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安慰他,仿佛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
秦枳將近乎崩溃的阎屹洲抱在怀里。
这是她此时唯一能做的。
阎屹洲先是身子一僵,尔后轻轻把头埋入秦枳的颈窝,感受著她独有的气息与体温。
心仿佛平静下来。
他反手搂住秦枳腰身,酒精作用,气息很是粗重,又像是无意识的在她怀里喃喃自语著。
“不要离开我……”
“好。”
“枳枳,我困了。”
“我带你去臥室休息。”
秦枳正要起身,禁錮著腰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限制了她准备起身的动作。
“让我靠一会儿。”
秦枳终是没有再动。
阎屹洲靠在她颈窝,才闔上眼睛,秦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她能感觉到阎屹洲身子僵了一下。
可手机铃声还在响著,秦枳只好著手拿出手机。
发现是叶文斌打来的电话。
秦枳正欲掛断,手机已经落入阎屹洲手中。
阎屹洲看看来电显示,又抬眸看看秦枳,仅是一瞬,眼神从迷离到惊愕再到愤怒。
“你跟他还有联繫?”
“没……”
“你才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阎屹洲你冷静……”
秦枳的话还没说完,阎屹洲怒然將手机摔了出去。
砰的一声。
手机屏幕碎成了蛛网,铃声也戛然而止。
地下室內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
秦枳被阎屹洲嚇到。
下一秒。
她发觉阎屹洲看著自己的眸子里,噙著危险且灼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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