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屹洲到达废弃工厂时,见到的便是一幅无比污秽不堪的画面。
厂房中央躺著三个筋疲力竭的男女。
他们未著寸缕。
空气中还瀰漫著一股子难闻的气味。
阎屹洲下意识捂著鼻子,来到跟前,鋥亮的皮鞋倏然踩在其中一个男人手上,疼的男人惨叫起来。
这叫声竟让他有些兴奋。
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一边狠狠碾压著,一边又慢条斯理一字一顿的说道:“这只手碰她了?那只碰了没?”
“没……没……啊!”
阎屹洲根本不给那人说话的机会,又狠狠碾向另外一只手。
旁边男人见状,光著身子就要跑。
“老板。”
林奇递来一根棒球棍。
阎屹洲接过,狠狠朝那人的头砸过去。
男人应声倒地。
阎屹洲將棒球棍隨手丟给一旁西装男:“好好招呼他们,別死了就行。”
话音落。
阎屹洲疯戾的眸子一转,落在被折腾不成样子的李梅身上。
李梅身子猛地一僵。
想要逃,可下身疼的厉害,还在出著血,移动只能靠爬的。
阎屹洲在她身边缓缓蹲下。
居高临下的看著她。
“该你了,咱们好好聊一聊。”
“我……我没什么跟你聊的!”
上次在御庭会所,李梅就已经见识过阎屹洲狠辣的手段。
他竟然吩咐人,把那个男人化学阉割了。
阎屹洲抱著秦枳离开会所时,吩咐人去查找她的下落,嚇得她不敢去顶洽,更也不敢回住处。
这些天她像是地沟里的老鼠苟延残喘。
她恨透了秦枳。
如果不是秦枳,她根本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这些天,她一边躲避著阎屹洲的人,一边找寻时机报復秦枳。
今天总算找到了机会。
却不曾想,这么快就落在阎屹洲手里。
耳边传来两个男人被殴打的声音,撕心裂肺的每一声惨叫,都被空旷的废弃厂房无限放大。
好似一记记炸雷在她耳中炸响。
李梅也跟著一次次的哆嗦著。
“阎总,求你,饶我一命,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阎屹洲勾唇笑起来,眼神却癲狂疯戾:“饶你?你觉得可能么?”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林奇捡起掉在地上的药瓶,毕恭毕敬的递到阎屹洲面前。
“老板,这是她准备的药。”
阎屹洲接过药瓶,细细打量著,表情越来越兴奋的样子。
他突然笑起来。
笑的人心里发毛。
李梅惊恐的连连摇头:“不要……不行……我会死的……不要……”
看著她拼命求饶的样子,阎屹洲非但没有丝毫心软,反而愈发愤懣,眼神也愈发凶狠。
“不要?你也知道这很恐怖是么?”
“你在陷害秦枳的时候,不是觉得这很有趣么?”
“你在听著她一声声求饶的时候,不是很兴奋么?”
“怎么,同样的事情,轮到你自己就受不了了?”
李梅惊恐万分的看著阎屹洲手中药瓶,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不要……求你了阎总……不要……”
阎屹洲不理会她的求饶,將药瓶递到林奇手上,说道:“一次一粒,药效过了再餵一粒,必须让李小姐爽个够!”
回到紫藤庄园时已是深夜。
阎屹洲洗了个澡,將身上难闻的味道清洗乾净才上床。
他紧紧地拥著秦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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