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结束后,商鹤甚至没耐心听评委评论,鞠躬说了句抱歉就摘下耳麦匆匆下台。
台下,满头冷汗的评委们鬆了口气。
虽然他们也不想表现得很孬,但商鹤刚才是弹唱,他对琴键的了解和掌控,显然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有没有搞错,这只是个全民综艺节目,这种水平的大佬也跑来凑热闹吗?
孙子点评爷爷,简直倒反天罡,还好人走了,不然他们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评委甲:“你们谁要?”
评委乙:“给丙吧,他队里少好几个人。”
评委丙:“不不不我不配!”
评委丁:“你们不收我收,钢琴还得再练练。”
只要他不要脸,跟学员学钢琴什么的,不用交学费,说出去他还是导师,多么划算的买卖!
被圈粉的观眾:“……”
这群傻叉评委有没有长耳朵?这么强的选手不收入麾下,居然还表现得为难又勉强?!
不会当评委可以滚啊!滚啊!滚啊!
一想到粉头姐姐会因此伤心落泪,他们暗自下定决心,哪怕是砸票,也非把商鹤砸上冠军不可!
而此时苏瓷已经在唐甜的掩护下溜出观眾席了。
好不容易见到姐姐,商鹤迈开长腿飞奔过去,不值钱的样子跟看到骨头的狗没两样。
他一个熊扑抱住姐姐,因为唱歌吼太大声而稍显嘶哑的嗓音,透出一丁点的委屈和嫉妒。
“姐姐姐姐……刚才好多人都在看你,他们太肤浅了,完全是见色起意,姐姐別上当……”
他好想把姐姐藏起来,藏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只有他能陪著姐姐。
只有他能看到姐姐,姐姐的眼睛也只能看见他。
“是吗?”苏瓷回抱住他紧窄的腰,“可是姐姐一直在听阿鹤唱歌,都没注意到別人做什么。”
商鹤就这么轻鬆地被哄好了。
把姐姐关起来什么的,他怎么能有那么恶劣的想法呢?刚才那个不是他,他只是妖魔鬼怪短暂夺舍了。
现在他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和思想,他要成为最火最赚钱的歌手,给姐姐买大別墅、大跑车、漂亮衣服……
就像他身上这套特別帅的演出服。
姐姐挑的,姐姐买的,姐姐给他搭配的,狼尾发色也是姐姐推荐的。
他简直就是姐姐的小手办。
想到这里,商鹤特別开心,回酒店的路上嘴就没歇过气,像个行走的八音盒,唱他即兴创作的新歌。
每一句都关於姐姐。
每一句都源於姐姐。
开车的唐甜:“……”
不可否认某人唱歌確实好听,但这样实在吵到她的耳朵了。
初赛结束后,商鹤毫无预兆地走红网络了,苏瓷用他的社交號发了几条短视频,一夜之间涨粉几十万。
但不太妙的是,因为商鹤的关注列表只有苏瓷,很多人顺藤摸瓜,扒出她就是综艺现场那个粉头。
然后苏瓷的粉丝涨得比商鹤还快。
商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
不管他怎么营业,发歌、发日常、发奖盃和荣誉证书……点开评论区总能看到上万点讚的热评——
別卖关子,快说,把我的粉头姐姐藏到哪里去了?!
商鹤下意识拉上被子,把姐姐整个人埋进去,担心闷到姐姐,又用一只手撑著,留出一片呼吸的地方。
他不是故意爬床的。
只是担心酒店里有针孔摄像头,才趁姐姐睡著了偷偷潜进来,仔细排查过所有安全风险后,才守著姐姐入睡。
毕竟早就有新闻传出过,某些酒店房间里藏著不为人知的隔间,或许有鬼鬼祟祟的人躲在里面,他不能离开。
这样想著,商鹤上床把姐姐抱进怀里,姐姐最近是生理期,手脚有点凉,他还是帮姐姐暖一下好了。
某人完全忽略掉,就在两个小时前,他才给姐姐送过热水袋。
不过就算想起来,他也有理由说服自己,热水袋那么小一点,根本暖不到姐姐全身,还是发烧的他更有用。
没错,就是发烧。
商鹤瞒著苏瓷,穿著单薄的戏服去片场试镜,为了说服导演选他做男主角,当场演技爆发,擅自加了一段溺水的內心独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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