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锦被下,沈鳶睁著湿漉漉的眼睛看著顾淮凌,顾淮凌最爱的便是她这双浸润的眸子。
他盯著她,沉黑的眸子一眼看不到底。
不知为何,沈鳶看著这样的顾淮凌突然变得无比紧张,对於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不陌生,但就是紧张。
沈鳶想起了顾瑶给她的包裹,她坐起身子拿起来,“瑶儿说这是我们大婚礼物,要我们两人一起打开。”
顾淮凌目光催促,面色倒是如常。
包裹系的有些紧,沈鳶试图解了几次都解不开。
顾淮凌握著她的手,很快便打开了。
里面的东西让沈鳶脸色一红。
慌忙伸手去夺,顾淮凌却先一步,把东西举到了一个沈鳶够不到的高度。
沈鳶看著顾淮凌手中的薄纱布料,觉得脸都要烧著了。
她想也不想就扑了过去。
这一扑刚巧不巧,把顾淮凌扑倒了。
顾淮凌眼底顏色逐渐浓郁,一张雪玉容顏被爱i欲染上了顏色。
他捏著那块布料,声音低哑在沈鳶耳边道:“杳杳穿给我看。”
龙凤烛静静燃著,红色纱幔內偶尔传来女子带著哭腔的声音,和男子轻柔的低哄。
翌日沈鳶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侧已没了顾淮凌的身影。
她腰跟断了般,浑身酸痛。
昨晚的画面不断在沈鳶眼前纠缠,她从不知道一向清冷自持的人,动了情会是这般模样。
那些炙热滚烫的画面都快把她埋了。
身上倒是很清爽,像是被清洗过了,她记得在她昏睡前顾淮凌抱她去了浴室。
沈鳶突然想起什么,她坐起身在床榻上找著那些罪魁祸首。
“夫人在找什么?”顾淮凌从外室走了进来,看著女子不断在床上翻找著什么,故意问道。
沈鳶软绵绵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威慑力。
顾淮凌把人从被子捞起,目光瞥见女子颈间红痕时,眼神暗了下去。
他自知昨夜有些过分了,顾淮凌轻咳一声,“要叫府医吗?”
“叫,府医干嘛?。”沈鳶脸红得都结巴了。
她朝外看了眼天色,“让桃子进来伺候我洗漱,一会还要敬茶,別晚了。”
顾淮凌却不动,他盯著她神色耐心道:“祖母宽宥特意吩咐三日后再去敬茶,真不用叫府医吗?那为何你昨夜一直喊痛?”
沈鳶刚刚退红的脸颊又烧了起来,她眼眸闪烁不再去看顾淮凌,儘量语调平稳地说:“真没事,已经不疼了。”
顾淮凌还是不放心,却没再追问她,只把桃子唤了进来。
知道沈鳶脸皮薄,自己去找府医拿药。
穿戴整齐后,沈鳶推门走了出去,慎独院很是安静却被装扮得喜气洋洋。
满院芙蓉让沈鳶目不暇接。
“怎么那么多?”沈鳶有些惊讶。
桃子看著自家姑娘,是真心高兴她指著道:“夫人您不知道,这是首辅大人特意为您准备的,成亲前大人就问奴婢您喜欢什么,您看那几株芙蓉还是大人特意进宫去挖回来的。可见大人对您是真真用心。”
沈鳶笑了笑,“首辅大人的確待她很好,日后我也会同样待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