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风指了一个方向,叶緋霜立刻往那边去了。
他家公子却立在原地没动。
锦风忙问:“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事。”陈宴摇了摇头,“其实我猜到了会是这样。”
锦风:“?”
猜到什么?
陈宴跟著走到那棵树旁,月影正跪在地上慟哭。
她面前那块地方,石子和泥土上分布著星星点点的深色,仔细一看,是暗红色。
是血。
而且看这个分布,不是流的血,是喷的血。
“肯定是我家姑娘吐的血,她,她……”月影哭得嗓音沙哑,“她以前受过惊嚇,吐过一次血,差点就没救回来。那时候还是在国公府,有御医和名医。现在在这深山野岭里,她下落不明,怎么办……”
一听月影这话,在场许多人都暗自唏嘘,那郑二姑娘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
寧潯又回到了楼的房间里。
猩红的长绒地毯上,躺著他的“战利品”。
寧潯打量著傅湘语的五官。
然后很不满意地说:“实在一般,不是本公子喜欢的相貌。”
傅湘语当然不丑,鹅蛋脸,秀眉杏眼,琼鼻樱唇,是个清秀佳人。
但寧潯喜欢的是大美女,可以让他一眼惊艷的那种。
傅湘语这款,以前的他还有兴趣。但是现在的他万丛中过,见太多了,腻了。
“但你是陈宴的未婚妻,衝著这重身份,本公子倒是可以勉强一睡。”
傅湘语刚醒来,就听到了这一句,宛如晴天霹雳。
胸前一凉,竟是衣衫已经被解开,寧潯的手探了进来!
她惶然瞪大眼,不停地摇头,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没入鬢髮。
她想说话,但嘴巴被紧紧勒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声。
她哪里知道,寧潯干多了强抢民女的事,受够了那些女人的求饶哭喊,所以他手底下的人再把人抓来时,就会很识趣地把她们的嘴巴勒住。
寧潯一边解傅湘语的衣服,一边问:“陈宴碰过你没?”
傅湘语哭得厉害,用朦朧的泪眼祈求地望著对方,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这么一看,倒是有几分意境了。泪美人,倒还不错。”寧潯邪笑著,“要怪就怪你那未婚夫,他抢本公子的人,本公子也上他的人,公平得很。”
傅湘语只觉得天塌了。
她想说,她不是郑五姑娘,不是陈宴的未婚妻,对方找错人了。
该承受这些的是叶緋霜,不是她。
可是她没法说话。
她怎么都想不到,只是冒认叶緋霜的身份去看看陈宴而已,竟会惹来这么大的祸端。
寧潯是个丛老手,他精力足,样也多。
况且一想这是陈宴的未婚妻,他正在给声名赫赫的陈三郎戴一顶绿帽子,他就血脉沸腾,激动不已,可以继续鏖战。
他兴致勃勃地从深夜玩到了天明。
傅湘语数度晕过去又醒来,最后彻底陷入昏迷。
寧潯玩够了,叫来內官,懒洋洋地说:“把她扔到街上去,让潁川的百姓们都欣赏欣赏,他们陈三公子的未婚妻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