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小叶啊,不是嫂子说你,上次在赵师长家,张红英主任也是好意提醒你穿衣服別太招摇,没想到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当场就甩脸子,害得宋团长和领导呛起来,把气氛搞得那么僵。
你说你这媳妇当的,不劝著男人顾全大局,反倒让他为你得罪人,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宋团长是个怕媳妇没分寸的!”
崔慧君看了徐燕红一眼,又去瞧叶西西,眼神里是明晃晃的恶意。
“要我说,你该跟燕红同志学习学习,人家平时多温柔体贴,知冷知热的,换了谁都愿意和她多嘮嗑两句。以前她男人还在的时候,总喊宋团长去她家里吃饭,后来郑同志走了,她还主动帮你照顾宋团长,你该多感谢她。”
徐燕红的脸瞬间红了,一半是被戳中心思的慌,一半是装出来的羞怯。
她像是急著和叶西西解释,但话语里又是那一套的欲盖弥彰。
“小叶,你可千万別误会,我和宋团长就是朋友关係,宋团长平时很照顾我和根儿,之前你不在,我想著宋团长一个大男人的,生活上有人照顾总是好的,就帮著收拾东西缝缝补补,我们真的没什么的。”
崔慧君:“嗐,燕红你不用紧张,谁不知道你是好心帮衬!小叶同志一看就是个明事理的,肯定不会往歪了想!大家都是革命战友,互相搭把手不是应该的?燕红单纯就是心疼宋团长一个大男人没人照顾,我相信你心思不会那么齷齪的,对吧小叶?”
叶西西:……
她感受到了铺面而来的满满恶意,还有浓浓的绿茶味。
原来这两人是跑自己面前唱双簧噁心自己来了。
先是暗示自己不是个好媳妇,是个坏事的狐狸精,只会让自己丈夫和领导对著干,说不定会因此坏了宋砚洲的前途。
再点出宋砚洲和徐燕红关係匪浅,两人你帮我我帮你,情分很深。
还收拾屋子?呵呵,就差暗示她徐燕红连床单都帮宋砚洲洗了吧?
最后將她按在地板上摩擦,你看人家就是单纯的革命友谊,你要是嫉妒你就是心思齷齪。
好话歹话都让她们俩说了。
叶西西咬了咬后槽牙,气笑了,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她故意嘆了口气,对崔慧君说:“崔嫂子想来真是没读过什么书,心疼一词用得实在是莫名其妙,我男人,用得著別的女人心疼?既然你觉得是应该的,那也请徐燕红同志心疼心疼一下你男人,怎么样?
还有,前两天我还听说你背地里骂徐同志不安分,天天穿得不正经,在食堂里总盯著別人男人眉来眼去,怎么今天就变成了徐同志热心助人了?
我也算是长见识了,有人能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玩得这么溜,实在是佩服。”
崔慧君的脸唰一下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她没想到自己嚼舌根的话怎么就被叶西西听了去,还被当场戳穿,嘴里支支吾吾,“我、我什么时候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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