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慧君被李桂香点名,一下子脸色难堪到极点。
被人家这样赤裸裸地挑开来说,简直跟被人扯了遮羞布般,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展露无遗。
“崔慧君那嘴啊,碎得跟漏风的筛子似的,就没个把门的!仗著自家男人是个团长,真当自己能横著走了?想说啥就说啥,谁给她的脸哟!”
“这都第几回了?老毛病就没改过!成天东家戳戳是非、西家搅搅浑水,不把人家日子搅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她就浑身不舒坦,难不成不折腾人,她就没法过日子是咋的?”
“还有徐燕红,你也別整天哭哭啼啼的,郑海峰同志是走了,但组织上对你已经很照顾了,还给你安排了房子和工作,刚小叶也说了,你男人几个战友每个月给你补贴,加上你在饭堂的工资,你和根儿的日子不会过得太难。
再说了,人家对你好,你也应该知足了,別话都不懂怎么说,还大晚上的跑人家家里,这就是你不懂事了,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
崔慧君气得攥紧拳头,脸上红白交替,却一时不知道如何辩解,毕竟她確实是故意挤兑叶西西,也是故意说话要她误会宋砚洲和徐燕红的关係。
徐燕红也是十分难堪,她连假哭都哭不下去了。
她没想到自己和崔慧君之前说的话会被李桂香听了去。
听到大家都在指责她,咬了咬牙恨不得跟那些对她指手画脚的人对骂回去,却也只能先示弱。
她咬咬牙,一狠心就朝叶西西跪下去,还拉著根儿跟她一起跪,“叶同志,是我不对!我给你磕头认错!可你真的误会我了呀!
我压根就没说过啥心疼宋团长的浑话,是崔嫂子她没念过几天书,嘴笨不会说,用词没个准头,才把话说歪了!
我就是想著,我如今和根儿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全託了组织和大家的照顾,我就想做点缝缝补补、扫扫院子的活儿,报答报答大家,能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我一个寡妇家,带著娃过日子都难,哪敢有啥別的心思呀?宋团长平时是对我和根儿多有照顾,我很感激他,但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打宋团长的主意呀!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说完徐燕红还怕別人不误会,继续拱火,“我和宋团长就是关係很亲近的朋友,他是我和根儿很重要的人……”
徐燕红像是不小心说漏嘴般,连忙捂住嘴,又开始磕头,“叶同志,我说错话了,我和宋团长清清白白的,你別误会……”
叶西西看著眼前徐燕红那张虚偽的脸,一股气血直往上涌,胃里翻江倒海的噁心透了。
怎么会有人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甩都甩不掉呢?
徐燕红这是打定了主意,就算不顾自己的名声,也要把自己和宋砚洲绑在一起了是吧?
罗漱芳站在人群里看著眼前的一切,忍不住在心里偷笑,徐燕红啊徐燕红,没想到你比上辈子还不要脸了,看来是真急了。
她倒要看看叶西西怎么对付这种没脸没皮的婊子。
在这个年代,不管事情真假,这种桃色传闻是最容易也最快速得到传播的,毕竟娱乐项目太少,大家饭后聊天的话题来来去去也就那几样。
徐燕红这样不管不顾地一闹,过不了多久,军区里就会有人传她叶西西因为嫉妒宋砚洲和徐燕红走得近,把徐燕红逼得当场下跪磕头。
紧接著的便是“如果宋团长和徐燕红没有猫腻,叶西西怎么会当场发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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