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苏晚棠拨去电话前,顾南梔先联繫了傅暻。
“傅同志,我在萃华楼7號包厢,晚棠她喝晕了,嘴里一直叫你的名字,你速来。”
“顾同志,你该联繫——”
顾南梔没给傅暻说出拒绝的机会,直接掛断了电话。
听筒传来嘟嘟的忙音前,傅暻还捕捉到一句“晚棠,你快放开这位男同志,他不是傅队长。”
傅暻拧眉,沉著脸,拨打出几个电话。
稍瞬,他请了假,骑上自行车离开公安局。
“傅暻!”
“傅暻!”
远远望见他的李思思,挥舞起胳膊,却被忽视个彻底。
哼,又不理她。
李思思见傅暻有事,原打算掉头就走,忽然一个急剎,不对,要是办案,为什么就傅暻一个人?
而且,傅暻看起来比平时要凶。
难道家里人出事了?
李思思加速马力追上。
-
萃华楼。
“苏晚棠呢?”
骑得快,傅暻脑门浮出一层薄汗。
真是个狐狸精。
顾南梔內心鄙视,面上却捧著一杯水递过去:“傅同志,快喝杯水,喘口气。”
“我不渴,苏晚棠在哪儿?”
顾南梔笑笑,眼底流出“你不喝这杯水,休想知道苏晚棠下落”的威胁。
“傅同志,不急这一会儿,先把水喝了吧。”
傅暻冷看顾南梔一眼,拿过水杯,一饮而尽。
看到滚动的喉结,顾南梔放下心,带著傅暻去了7號包厢。
打开门,里面並无苏晚棠的身影,傅暻声音冰冷:“顾南梔,你耍我?”
“傅同志,別急,晚棠喝多,服务员正陪著在厕所吐,一会儿就过来,你先在这里等会儿。”
傅暻:“我去厕所。”
顾南梔柔柔拒绝:“傅同志,你是公安不假,但进女厕所,不行。”
僵持几秒,傅暻退让:“多久?”
“几分钟,我就把人带过来。”
傅暻转身进包厢。
五分钟后,苏晚棠赶到。
顾南梔笑著打招呼:“嫂子,你来了。”
苏晚棠催促:“说,是不是你乾的?”
“嫂子,先喝水,喝了我就说。”
苏晚棠一嗅,就知道水被下了药,但她装作不知喝下去。
见她喝下,顾南梔拉著苏晚棠走到7號包厢外,凑到她耳侧,说:“对,是我做的。”
“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顾南梔摁住苏晚棠双肩,把她往里一推。
下一秒,她瞪大眼睛。
没推动。
苏晚棠冲她一笑:“以为,只有你会耍手段?”
贴心地把顾南梔翻了个面,顾南梔视线里面多出几道眼熟的人影,她忍不住慌乱。
“淮安、温姨、陆叔,你们听我解释。”
温婉清:“哪来的乌鸦,晦气。”
陆远扬:“这不跟前,嘴巴还张著。”
陆淮安:“不必解释,顾南梔你还是想想怎么向领导解释,带回来的机器为什么是废品吧!”
“什么?”顾南梔脸色大变。
不等她说两句,陆淮安打了个手势,她就被几个人架走。
等她一走,陆淮安几人立马围住苏晚棠:“没事吧?”
苏晚棠既然挖了坑,还有前世陆淮安的经歷在,怎么可能没有准备?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药丸吃下,冲几人摇摇头:“没事。”
这时,李思思赶到。
她扯著嗓子问:“晚棠姐,你见傅暻哥了没?”
苏晚棠来得晚,没见著,但陆淮安见了。
“在7號包厢。”
她走之前,陆淮安拦住她,问苏晚棠要了一颗特製药丸,递给李思思。
“给傅暻吃。”
李思思懵懵点头:“好。”
进了包厢,李思思就被傅暻盘问,七拼八凑推敲出真相,傅暻冷著脸,骑上自行车往家里赶。
李思思后觉,药没给,虽然看起来,好像並不需要,但是她来的时候,可是看见顾南梔那个坏女人了,以防万一,她骑著追到傅暻家里。
“傅暻?傅暻?”
“你怎么来?出去!”傅暻赶人。
“傅暻,你脸怎么那么红?不会生病了吧?”李思思忙掏出药丸,“快吃药。”
傅暻把她够到下頜的手打掉:“李思思,你闹够没有?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回去,別让我说第三遍。”
李思思手被打疼,眼圈一红,却还是担心傅暻,弯腰捡起药丸,擦擦吹吹,固执:“你吃了药,我就走。”
二人爭执间,神经大条的李思思后觉异常,把药丸往自个儿嘴里一塞,来个霸王硬上弓。
事后。
李思思惊人发言:“我知道你喜欢晚棠姐,我也喜欢,但你们没可能。”
傅暻紧盯著她:“那天,在巷口是你。”
李思思眼珠闪烁两下:“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以后是我男人,感情现在没有不重要,我有自信,以后有。”
傅暻扫她一眼,似是无声询问“你哪来的自信?”
李思思被看轻,不爽,直接把他脑袋搬过来,又亲又啃一遍。
“没有就做出来。”
傅暻沉默许久:“...我会挑日子,上门。”
李思思咯咯傻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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