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用利益捆住一个女人(求订阅)
因为西边是大海,北边是山脉和沙漠。
洛杉磯未来的规划,是先发展城市周边,再往东、往南扩张。
在1932年,很多未来的市政中心,都还是人烟稀少的荒野,因此弗兰克站在市政规划图前,不仅想得到未来环球影城北部的谷地,还想得到更多的地方。
“长滩和安纳海姆的开发计划,你知道吗?”
长滩港是未来的海运交通要衝,安纳海姆將以迪斯尼闻名,都是洛杉磯大都会区未来的核心地带。
斯宾塞摇了摇头:“长滩港我可以过问一下,但安纳海姆嘛,我跟橙郡那边的官员不是特別熟悉。”
看弗兰克露出失望的眼神,他又立即补充道:“不过我父亲的一个学生,在橙郡当议员,我想———他应该能帮上忙。”
这就是政治世家的底蕴。
弗兰克拍著斯宾塞的肩膀,笑道:“需要多少钱,你只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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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你为什么对土地这么著迷呢?”
斯宾塞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陪著笑了起来,总之,笑就对了,不然太尷尬啦。
按道理讲,弗兰克这个要求,既不合理,也不合法,甚至还是严重的违法违规行为。
但弗兰克这个中学都没毕业就輟学的傢伙,居然也能得出这个结论?
“那只能公司经营贷款了,数额不能太大。”
再说了,自从进入这行开始,文森特应该就做好了不得善终的准备。
如果不是文森特在家族里陷得太深了,他甚至都想拉这位老大哥伯乐一把。
弗兰克突然问道:“如果我们放弃山谷村那块土地,置换到洛杉磯市的东南部,能够拿到多大的面积?”
这事,正好归朱宽炎管。
银行对於坏帐的处理方式,一般分为三种:重组、不良资產债权打折转让、
核销处理。
弗兰克笑道:“我的意思是,多搞几十家公司,然后从旗银行身上轮流吸血。”
“土地是他们的信仰,很不巧,我的身体里,也流著他们的血液,所以我才对土地充满了饥渴和贪婪。”
用高於弗兰克和朱宽炎的价格,帮他们俩抬升股价,这种行为,在股市中,
就叫做抬轿子。
因此两人对话时,经常会说著说著,就换成了中文。
听到朱宽炎开玩笑,弗兰克也笑道:“你忘记了,我女朋友是伊利诺伊大学的高材生,执业会计师,能够征服她,我能没点水准吗?”
“结果看见股市一回暖,他就跟在我们身后,也吃进了很多龙头股票。”
他身上有华裔血统的事,斯宾塞自然是知道的。
“如果把橄欖球俱乐部的资源和资质加进去呢?”
“大概什么时候能签合同?”
半个世纪后,这儿將成为华人最大的聚居社区。
朱宽炎突然提醒道,“弗兰克,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你应该也听说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弗兰克自信地说道,“我准备把钱用来继续扩大橄欖球俱乐部,然后是棒球、篮球、冰球-总之,源源不断地往里面砸资源和资质,在旗银行的身上,吸到饱为止。”
这两点,弗兰克和朱宽炎都不缺。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不出名时,你再脏再烂,都没人会管。
弗兰克只要孩子不结婚,並且把財產交给薇薇安管理的做法,他们这个小团伙的人都知道。
但成了社会公眾人物后,你就得把乱扔的內裤收起来,把情人藏好,把自己收拾得乾乾净净,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
但从来没有见过像弗兰克这么能折腾的,不要脸、心黑、完全不把法律和道德当回事,而且眼光还相当敏锐。
在政治小白的眼中,土地远远没有现金重要。
但他无所谓,因为他的心,早就没有在旗银行了。
做金融的,道德感和法律意识,是必须要摒弃的两大锁!
这个结论,对於他这样的专业人土,並不难。
“崩不了!”
“股灾之后,各股已经有了反弹的跡象。”
“不办,如果需要用婚礼和註册来捆住一个女人,那我也活得太失败了。”
朱宽炎被他逗笑了:“真不结婚?”
连教父都金盆洗不了手,文森特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一次,他决定自己也入手一些丁胖子广场附近的地皮。
他隨手就拿出一叠资料,扔给弗兰克:“你要的数据,都在这儿,我想,你应该不只是想了解存款余额变化情况,也想了解贷款,甚至是银行间的资金流动情况吧?”
等弗兰克的社会地位上来后,再跟西西里家族在明面上纠缠不清,就显得很不明智了。
斯宾塞去橙郡帮弗兰克继续打探土地信息时,弗兰克转头就去了朱宽炎在旗银行的办公室。
而旗银行,恰好是最先启动数据系统的大银行之一。
弗兰克竖起了大拇指。
朱宽炎肯定要担责。
“你要这个数据来干嘛?”
“什么绰號?”
弗兰克嘧了一口,把目光放到未来的丁胖子广场一带:“那这儿呢?”
政客也需要钱啊!
在盟友面前,什么道德、法律都是瞎扯淡。
因此朱宽炎才会取笑文森特。
弗兰克这傢伙,从来不乾没有好处的事情。
两人一边喝著咖啡,一边抽著雪茄,聊著最近的股市。
而他的拉斯维加斯,需要大量的华人移民。
弗兰克这样的人,同龄人根本就学不了!
朱宽炎不欠文森特什么。
朱宽炎竖起了大拇指。
他的儿子们一进来,就得被人卖了,而不是像弗兰克一样,成为那个卖人的人!
斯宾塞不解地问道,“拉斯维加斯的沙漠,你要买,长滩港的海滩,你也要买,安纳海姆的荒原,你也要买。”
要从银行搞钱,尤其是很多很多的钱。
朱宽炎笑道:“我得好好准备一下,这是个系统性的工程,从律师到会计师,从土地到公司,都得准备得天衣无缝再行,至少两、三个月吧。”
那个时候的丁胖子广场,確实还是个荒原,跟弗兰克手里的罗兰岗等地差不多。
“斯宾塞,你知道吗?也许几十年后,我会有一个绰號。”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没有必要去拯救任何一个道上大佬,几年后,卢西安诺自救行动的失败,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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