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急促的钟声在城堡內响起,原来是有人发现了这边的情况,敲响了警钟,其实耿涛早就发现了来人,不过他並没有在意,因为城堡里的每个人的命运都已经註定了。
从钟声响起的那一刻起,耿涛的身影又化作虚无,眨眼间,剩下的十几个黑衣人和面具男都成了无头尸体。
隨后,无声的杀戮在城堡內展开,这座古老的城堡几乎被鲜血给染红了。
暗红色的血珠顺著石阶层层滴落,在每一块青石板上晕开狰狞的纹路,仿佛大地的血管在不断渗出滚烫的岩浆。
走廊尽头的家族纹章被泼溅的血渍覆盖,曾经象徵荣耀的雄狮此刻像一头浴血的凶兽,漠然注视著这场单方面的屠杀。
耿涛的身影在雕廊柱间若隱若现,手中的短刃每一次挥出都带著破空的轻啸,却又在下一秒归於死寂——只有尸体倒地时骨骼撞击地面的闷响,如同死神低沉的鼓点,在空旷的城堡里反覆迴荡。
那些试图从侧门逃窜的守卫刚握住黄铜门环,脖颈便已绽开血,温热的液体顺著指缝流淌,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门扉前,成为这座血色城堡新的装饰。
二楼宴会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被血雾折射成诡异的暗红,几个举杯的贵族还保持著惊愕的表情,喉咙处的血洞却已喷涌出生命的最后色彩。
一名侍女抱著银盘蜷缩在角落,颤抖的手指抠进雕地毯,直到冰冷的刀锋掠过她的后颈,她甚至没看清凶手的模样,只听见自己血液浸湿裙摆的声音。
旋转楼梯上,两个试图向下衝锋的骑士被无形的力量拦腰斩断,上半身滚落的头颅撞在扶手上,空洞的眼窝正好对著墙上悬掛的家族歷代画像,仿佛在无声地质问这场灾难的由来。
断裂的鎧甲碎片混著內臟散落一地,猩红的血顺著阶梯缝隙蜿蜒而下,在转角处匯成小小的血洼。
三楼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著是重物坠地的轰鸣,大概是某个试图翻窗逃生的贵族摔在了庭院的石雕上。
耿涛的脚步声始终很轻,像猫科动物在暗夜狩猎,只有当他的短刃刺入人体时,才会响起一声被死死捂住的闷哼,旋即又被更深的死寂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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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毯上绣著的狩猎图景此刻被血污浸染,奔跑的雄鹿仿佛变成了奔逃的亡魂,而那些策马的猎手,倒像是这场屠杀中真正的猎物。
壁炉里的火焰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灰烬在黑暗中泛著死寂的光。
原本铺著金丝绒的长桌上,精致的银质烛台倾倒在地,融化的蜡油混著飞溅的血珠凝固成诡异的暗红色。
一名蜷缩在餐桌下的贵妇人死死咬著丝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直到耿涛的军靴踩碎她面前的骨瓷餐盘,她才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隨即被短刃划破喉咙的声音彻底终结了所有挣扎。
空气中瀰漫著铁锈般的血腥气与某种昂贵香水混合的怪味,那些悬掛在走廊两侧的水晶吊灯,此刻正將血光折射成细碎的光斑,洒在每一寸被践踏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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