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正在打盹的贾张氏,被孙子的哭声惊醒。
“我的心肝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傻柱!他买了葫芦给小当和槐,就是不给我!还说我是男孩子,就该让著她们!”棒梗哭著告状。
贾张氏一听,那还了得!
这不仅仅是一根葫芦的事!这是傻柱在挑拨他们家的內部关係!是在挑战她重男轻女的“基本原则”!
一股怒火直衝天灵盖,她把棒梗往身后一护,像一只老母鸡一样衝出了屋门,指著何雨柱的鼻子,准备开始她新一轮的“哭丧大戏”。
而这一次,何雨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不仅要让“夜鶯”唱歌,还要在它唱得最起劲的时候,狠狠地给它来一下“变声”,看看这哭声的背后,到底藏著什么牛鬼蛇神!
“何雨柱!你个杀千刀的!你安的什么心啊!你是不是看我们家棒梗没爹,就可劲儿地欺负他啊!”
贾张氏的嗓门,如同拉响的防空警报。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何雨柱,嘴里喷射著恶毒的诅咒,眼泪说来就来,配合著乾嚎,声情並茂,演技堪称炉火纯青。
何雨柱假装被骂得狗血淋头,一脸的“委屈”和“不知所措”,眼角的余光却死死地锁定著周围的动静,同时,袖子里的收音机也已经进入了待机状態。
耳机里,那熟悉的“滋滋”声如期而至。
但这一次,何雨柱注意到,信號的强度和持续时间,似乎与贾张氏的“投入程度”有著直接关係。她骂得越狠,哭得越凶,那干扰信號就越发清晰稳定。
就在贾张氏的“表演”渐入佳境,准备进入高潮部分时,一个意外之人打乱了她的节奏。
二大爷刘海中,最近正因为儿子刘光天在厂里表现不好,没能评上先进而憋著一肚子火。他一直觉得,自己作为院里的“二把手”,权威没有得到充分的体现。眼下,贾张氏在院里大吵大闹,正给了他一个展示“领导能力”的绝佳机会。
“咳咳!”刘海中背著手,迈著四方步,官腔十足地走了过来,“贾张氏!吵什么吵!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为了根葫芦,你在院里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贾张氏正愁一肚子火没处发呢,刘海中这不就自己撞上枪口了么。
她的火力瞬间转移,指著刘海中的鼻子就骂开了:“我怎么了?我教育我孙子,关你屁事!你个老绝户,自己没本事管好儿子,倒有脸来管我们家的事!我看你就是官迷心窍,想拿我老婆子开刀,树你的威风!”
“你……你这个泼妇!”刘海中被戳到痛处,气得脸红脖子粗,也顾不上什么官威了,跟贾张氏对骂了起来。
两个院里的“重量级人物”,就这么吵作了一团。
这一下,贾张氏的哭嚎节奏彻底被打乱了。她一会儿要分神去骂刘海中,一会儿又要回头安抚棒梗,那原本流畅的、富有节奏感的哭声,变得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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