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方夫子后,一人一猫便开始收拾新居。
林解晴仔细擦拭著窗欞上的积灰,陈诚则用爪子灵巧地拨开角落里解晴够不到的蛛网。
那处剑客遇害的地方被暂时充作库房,林解晴特意点了三炷清香,默默祝祷片刻。
待到夕阳西斜时,小院已焕然一新。
晚风轻拂,院中老树沙沙作响,抖落一地细碎的光斑。
林解晴站在收拾乾净的庭院中央,望著这个现在真正属於他们的地方,眼角微微发烫。
“陈诚…”
林解晴轻声说道:
“我们有家了。”
黑猫从窗台轻盈跃下,踩著优雅的猫步巡视领地。
他仔细嗅过每一处角落,最后回到林解晴脚边坐下,尾巴亲昵地绕上她的脚踝。
“嗯。”
他低低回应。
……
翌日午后,小院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乔迁之喜,岂能无酒?
来!我们干一杯!”
柳晚清一袭白衣,抱著酒罈风风火火闯进门来。
这位平日在外人眼里端庄优雅的大小姐,此刻却显出几分江湖儿女的豪爽。
这几日借猫中,柳晚清与林解晴关係也逐渐熟络起来。
柳晚清对这个嘴里时有新奇词语冒出来的清丽姑娘倒是挺有好感。
在得知林解晴乔迁后,柳晚清说什么也要来他们的小院中干上一杯。
林解晴由此也得知了在外人看来十分高冷的柳晚清在独处时竟是这般豪迈的性格。
三杯酒下肚,柳晚清已是双颊飞红。
她一把將陈诚搂进怀里,嘴里还念念有词著什么。
“噫?你这小猫,就一天没见,毛髮怎么又变好看了?”
“解晴,救我……”
陈诚整张猫脸都埋在了柳晚清胸前,一脸生无可恋。
他两只前爪无力地扑腾著,尾巴僵直地竖起,活像根黑色的小旗杆。
太大了,猫猫不能呼吸了。
林解晴见状连忙上前:
“晚清,快將小黑放下!”
柳晚清这才醉眼朦朧地鬆开手,陈诚立刻窜到房樑上,警惕地竖起尾巴。
两个姑娘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酒过三巡,柳晚清已是醉眼朦朧。
林解晴將醒酒茶倒给他,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可还清醒?我送你回去吧?”
“没醉,没醉。”
“只是喝多了,要缓缓。”
柳晚清摆了摆手,嘴硬道。
但站起身来发晃的步伐却出卖了她。
突然,柳晚清脚步一个踉蹌,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桌上栽。
林解晴连忙搀扶住她,却被带得一个踉蹌。
“又菜又爱喝。”
见柳晚清走不动路了,陈诚这才从房檐下跃下,跳到了林解晴肩上。
看著醉成一摊的柳晚清,黑猫嫌弃地甩了甩尾巴,转而惊讶地看向林解晴:
“不过没想到的是,你这么能喝。”
他可是亲眼见到林解晴与柳晚清一起喝的。
没想到柳晚清倒了,林解晴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嗯?”
在陈诚转过头去看林解晴,才发现人早已喝醉,正眼神迷离地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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