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栏由简单的木桩围成,根据驯养野兽的种类,被分成了五个方格。其中最大的两片区域便是巨鬣狗棲息的地方——每当哥布林要清理栏中的废物(食物残渣,粪便等)的时候,他们会將巨鬣犬驱赶到其中一个区域,把它们隔开。
没有人敢和巨鬣犬待在同一个围栏里面,哪怕是熊老大也不敢,更別提“蔫儿坏”了。
“咯咯,咯咯咯——”
巨鬣狗隔著柵栏对著小胖子哥布林发笑。作为野兽来说,巨鬣犬相当的话癆。
就在现在,它们对彼此说著:
“咯咯咯,看那个小肥猪,真是一块娇嫩的白肉啊!”
“这样的肉,就蒜最好吃!”
“咱希望熊老大把他送给咱当礼物,咯咯咯。”
巨鬣狗绕著围栏踱步,把鼻子伸进缝隙里面,疯狂地嗅著哥布林脂肪的气味。
“马格努比耶保佑哟……”蔫儿坏小声默念。希望那柵栏门上的铁锁能够撑住,不然自己就完蛋了。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明明自己亲手把从不高兴那里拿到的那包星芒草放在格布的床边,刚走开五分钟,居然变成了狗肝菜!
难道是自己真的搞错了?把狗肝菜当作药草嫁祸给格布,然后把星芒草倒进了锅里?
不能啊?!不合理啊?!
小胖子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哥布林人生观受到了强烈的衝击。
偷鸡不成蚀把米,別说去流浪者集市赶集了,自己厨师的肥差也没保住。
他越想越憋屈,把木锹插在屎山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等不高兴把格布弄死,老萨满消消气,早晚会把自己捞回去的。毕竟,在断牙部落里,脑子灵光的哥布林是凤毛麟角。
是金子,在屎堆里也会发光……
小胖子看了一眼面前堆积如山的鬣犬粪便,不禁地乾呕。
这群傢伙……吃了什么……臭死了。他皱著眉头,突然一愣。
夕阳西下,黄昏的灿光將粪堆照的暖洋洋的,在那屎山之中,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吸引了蔫儿坏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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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前……
格布將白化蔷薇的蕊捻开,小心地用指尖尖取出蕊中蜜蝇的虫卵。
小心点,別弄破了。
他將取出来的虫卵放进一罐清水之中,细小的圆形虫卵浮在水面,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有些瘮人。
有一部分虫卵沉入了水下——这些已经死了,不合格。
好的,差不多够了。格布揉了揉眼睛,盯著小东西一个多小时,眼睛都了。希望这药剂有效!
小哥布林小心翼翼地將合格的虫卵从水面上撇起来,放进石钵中,放进半撮粗盐,和一勺母蟾蜍的唾液(魔宠分公母么?谁知道呢,俺寻思她是母的,她就是母的吧。),一边研磨,一边往里面加水。
哗,哗。
石杵和钵相碰,挤破虫卵,发出细密的摩擦声。
经过五分钟,钵中呈现出淡粉色的浆液。
格布將那浆液精细地盛入小瓶中,再加入了柠檬草和赛珍珠的粉末,要摇晃均匀。
沉淀了么?
格布回想著沙之书里面讲解的製作步骤。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浆液逐渐分层,白色油脂漂浮在上,淡粉色清液在中,底部是浑浊的红色沉淀。
撇去油脂,筛除沉淀。
剩下的是什么?
是的,就是那个神奇的药剂。
【动物催情药剂】
格布对著太阳欣赏著自己的杰作。此刻,他的心中对於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甚至没有闪过一丝的懊悔。
蔫儿坏,你不仁,就不要怪格布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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