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贾璉话音未落,阵阵密集的脚步声,便自四面八方响彻。
负责强化街道防线,布设陷阱,以防止甄家死士脱逃的锦衣卫总旗沈炼率队,押著一名名足上鲜血淋漓,嵌著捕兽夹的死士,大步而来。
“稟报大人,九名逃窜倭寇,被我等所擒。”
沈炼双手合拢,冲贾璉恭声匯报之刻。
负责封锁街道入口的锦衣卫总旗陆建,亦是率队押著三名狼狈不堪的死士前来,
同沈炼一般,抵达贾璉近前剎那,陆建便双手合拢,冲贾璉匯报开口:
“稟报大人,三名穿过街道防线的倭寇,被我等所擒。”
最后被贾璉从扬州林府召来,率领预备队在防御层最外侧,策应的周坚亦是带队押著一名死士前来,单膝跪地的冲贾璉匯报开口:
“老爷,最后一名死士,被我等所擒……”
“都起来吧,把这十三名倭寇押过来,让甄家世叔好好的认认人。”
待周坚遵从贾璉命令,將那一十三名,浑身狼狈,部分身上,还插著弩箭,几近濒死的死士,一一押来之后。
大腿动脉被弩箭贯穿的甄应旭,不等死士开口,便眼瞳瞬间圆瞪的衝著贾璉高吼开口:
“贾璉小儿,別以为你能构陷我甄家,
“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
“噗呲!”
嘶吼声响起,偷偷摸上大腿箭矢的甄应旭,右手攥紧,猛然发力的將贯穿大腿的弩箭从大腿之上拔了出来。
猩红血浆,自甄应旭大腿创口,喷薄而出的同时。
甄应旭那紧握著弩箭的手掌,便將弩箭锐利的箭头,朝著自己的脖颈动脉,猛扎而去。
显然,身为甄应旭堂弟,在甄家庇佑之下,得享富贵至今的甄应旭,准备给贾璉来个死无对证。
“鏘!!”
然而,就在甄应旭掌中弩箭,被拔出的瞬间。
时刻注视著甄应旭动作的贾璉,便探手而出,抓住沈炼腰间绣春刀,劈砍而出。
“刷!!”
绣春刀同刀鞘摩擦之刻的金铁交鸣之音方才炸响,绣春刀锐利的刃口,便热刀犁黄油一般,將甄应旭抓紧弩箭的右腕齐肘斩断。
“没想到,得享富贵至今的世叔,还挺有血性的。”
“不过,在璉眼前想要自尽?
“世叔是不是想多了?!”
瞥了一眼甄应旭那齐肘断裂,鲜血喷涌的胳膊,贾璉扭头,朝著靳川等人冷冷开口:
“近在咫尺,都未曾发现他想自杀?
“弩箭都拔出来了,都没有阻止他,你等可真是让本官大开眼界,
“念尔等初犯,罚俸半载以儆效尤,若敢再犯,定斩不饶!”
“鏘!”
语落,贾璉掌中绣春刀,破空而出,狠狠地砍在一侧的靠椅之上。
“噗通!!!”
绣春刀砍入靠椅的瞬间,靳川等人齐齐跪地,连称不敢。
“换人看守,周坚打断他的四肢,敲碎他的牙齿,用爷从日川次郎船上搜来的宝参给他续命。”
语落,满眸戾气的贾璉,盯著甄应旭的眼眸,冷声开口:
“你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愿!!”
“遵命,老爷!”
胳膊断裂,却被锦衣卫捏紧双腮,押死手脚,令其不得动弹的甄应旭,喉管之中,发出含糊嘶吼,挣扎求死之刻。
朝著贾璉单膝跪地的周坚,已然起身,熟稔异常的抬脚下踹,狠狠地將甄应旭双腿单手踹折。
而后,倒转刀柄,將甄应旭满口牙齿,一一撬出。
“诸位兄弟,行百里者半九十。
“今日我等虽然引蛇出洞,將被金陵府通缉要犯,倭寇日川次郎的同伙一网打尽。
“但,现在还不是我们休息的时候!”
就在周坚熟稔的撬出甄应旭满口牙齿之刻,贾璉已然扭过头朝著现场的漕標锦衣卫大声开口道:
“明日金陵锦衣卫卫所,便有千户前来,接收倭寇。
“本官乃荣国公府长房嫡正,得陛下隆恩钦赐,才担任的锦衣卫试百户,
“对本官来说这麵皮,远比功劳更重要,
“所以,只要尔等尽心用命,將证据、证词尽皆整理完毕,將这差事办的漂漂亮亮的,本官自会为尔等请功!”
“喏!”
贾璉这近乎赤裸裸的要將功劳,分润给眾人的话语出口,
眾人尽皆心头一热,当即便朝著贾璉拱手行礼高声开口:
“定为大人效死力!”
眾人表示,只要给功劳,给谁效力不是效力!
……
……
次日,天光大亮,
一一检查了甄家死士所携带的火器,
並且同俘虏的甄家死士,乃至四肢折断,满口牙齿被打碎的甄应旭进行交互,
以期今日午间,系统能更新出相关讯息的贾璉,自两淮巡盐御史衙署暗房之內走出。
“爷,您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这是我家老爷吩咐厨房,用小火熬煮了一夜的鸡汤,爷喝两口补补元气。”
刚刚走出暗房,等在门口的林贵,立刻开口说道。
接过林贵自食盒之中取出的鸡汤,温度正好,不烫不凉,一碗下肚,贾璉便感觉浑身暖和,原本疲惫的精神,也是为之一振。
吩咐林贵在给自己盛上一碗的贾璉,在林贵盛汤之际,询问开口:
“姑父在何处?”
“老爷昨夜同衙署胥吏,连同批验盐引所的诸多同僚,將近些年的文书,尽皆整理了一遍。”
將盛好的鸡汤,递给贾璉之后,林贵方才开口说道:
“此刻应当在正堂梳理文书。”
在確定了,以拔除甄家等势力,在仪征乃至扬州安插下的暗桩,还仪征一片河海清宴,为行动目標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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