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而是把她当成一个需要引导和帮助的朋友。
“鸣—”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但她没有哭出声,只是咬著嘴唇,肩膀微微抽动,江远没再说话,只是从旁边抽了张纸巾,递给她,然后安静地陪著她,任由她发泄著积赞已久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纪诗云才渐渐平復下来。
她用纸巾擦乾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地抽了抽鼻子。
“谢谢你,教练——·我,我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
公寓里再次陷入了安静,但气氛却不再尷尬,反而多了一丝温馨和默契。
纪诗云重新拿起啤酒,这次只是小口地抿著。
“所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就——·真的只有一次吗?”
问完,她的脸又红了,连忙补充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觉得,今天的课—內容好像有点少,我还有很多知识点没有掌握—”
看著她那副明明很想要,却又拼命找藉口的可爱样子,江远忍不住笑出了声。
“放心,”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老师不会让学生掛科的,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补课,保证把你教到毕业。”
纪诗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
和纪诗云又聊了一会儿,確认她的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下来后,江远才起身告辞,回到了顶层的公寓。
客厅里静悄悄的,姑娘们大概都已经回房休息了。
江远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走廊尽头的另一扇门前。
他没有敲门,直接拧开了门把手。
这是凌薇的房间。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
空气中飘散著一股清雅的兰香气,和学姐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凌薇正侧躺在床上,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纤细的肩带勾勒出她完美的肩颈线条,柔顺的布料紧贴著身体,將她玲瓏有致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一头乌黑的长髮如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她戴著一副金丝边眼镜,手里捧著一本厚厚的精装书,看得正入神。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抬起头,看到是江远,丝毫没有意外。
她摘下眼镜,隨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著江远,露出一个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微笑。
“想我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轻轻地刮著江远的心尖。
“超想。”
江远反手关上门,三步並作两步地走到床边,然后像一只大型犬一样,直接扑了上去,將脸埋在了学姐柔软的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好闻的香气。
凌薇被他撞得闷哼了一声,却丝毫没有生气,只是伸出纤细的手臂,温柔地环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抚摸著他的头髮,动作充满了宠溺。
“怎么啦,今天这么黏人?”她轻笑著问。
“充电,”江远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今天跟晚晚打累了,需要学姐给我补充能量。”
“哦?”凌薇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一百场solo,感觉怎么样?”
“感觉我的手快断了,她的心態也快崩了。”江远抬起头,看著凌薇近在尺尺的、完美无瑕的脸蛋,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辛苦啦,”凌薇回吻了他一下,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不过,只是这样还不够吧?晚晚的性格,越是碾压她,她的反抗心就越强,单纯的对线失败,还不足以动摇她的道心。”
不愧是学姐,一针见血。
江远感嘆了一句,然后顺势躺了下来,將头枕在凌薇的大腿上。
“学姐说得对,”江远看著天板,整理了一下思绪,“所以我才来找你。”
“找我?”凌薇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划过,“找我做什么?”
“学姐,我打算用个方法,教训一下晚晚,同时应该也可以锻链她的心態,提升她的游戏水平,只不过,这个方法可能需要你的配合。”
凌薇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歪了歪头,温柔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好奇:“什么方法呀?”
江远抱著凌薇的腰,把脸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感受著那柔软又温暖的触感,表情却显得有些尷尬。
这种事情,即便是在最亲密的学姐面前,说出口也还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含糊地说道:“就是把晚晚—.绑定起来.然后我们.在她面前·—.—·嗯·—.”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几秒钟后,凌薇的轻笑声从头顶传来。
“噗”她似乎是被江远这难以启齿的样子给逗笑了,“学弟,你玩得越来越变態了误。
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责备,反而带著一丝调侃和纵容。
江远把脸埋得更深了,闷声道:“確实,那你怎么说?”
“我?”凌薇的手重新开始抚摸他的头髮,声音里带著笑意,“我当然是——·绝对配合呀。”
江远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著她。
凌薇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江远非常熟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狡点,她笑眯眯地继续说道:“我早都看不惯晚晚整天一副大房做派了,天天本宫、大王的自称,搞得好像这个家是她说了算一样,论家庭地位,瞳妹都没说什么,哪里轮得到她?”
江远心中感嘆一句。
果然找对人了。
学姐虽然平时温柔似水,与世无爭,但骨子里也是个记仇的小女人。
当初苏晚晚一气之下找家长,差点把整个队伍都给拆了的事情,学姐嘴上没说,心里显然还记著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江远坐起身,“那明天,训练赛打完之后,我就找个藉口,带你和晚晚先回公寓。”
“好呀,”凌薇也坐了起来,真丝睡裙的肩带因为她的动作滑落了一边,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却毫不在意,只是饶有兴致地看著江远,像是在策划一场有趣的恶作剧,“不过,学弟,你有经验吗?比如说—你会绳艺么?”
“其实——不太会。”
“那可不行,”凌薇摇了摇头,“要是绑得不专业,被她中途挣脱了怎么办?那我们的计划不就泡汤了?晚晚发起疯来,可是会咬人的。”
“那怎么办?”
凌薇看著他那副苦恼的样子,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她伸出食指,轻轻勾了勾江远的下巴,身体缓缓向他靠近,吐气如兰。
“那——我们今晚,就先测试一下好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就用我房间里的这些——.丝巾和腰带,倘练习一下,確保她明天绝对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