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怕被都察院的咬上。
刘献见无一人回应自己,气得直发抖。
这也是他不想早朝的原因,虽说他是皇帝,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这些大臣结成朋党,他在朝堂上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
“皇上,奴才有话要说!”
林易这个时候只有自救了。
他已经明白这朝堂已经被这些文臣把持了。
这些官员与明后期的士大夫一模一样。
“说,你起来说!”
刘献心里在说,小易子啊,你可要好好反驳他们,不然朕也难救你啊!
林易站了起来,看向下面跪著的群臣,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左都御史身上。
“严大人,適才你说我误君误国,那我也有一句话要问你。
后宫之事乃是皇上的家事,严大人作为外臣,竟对后宫之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严大人莫非是在皇上身边安插了眼线?
作为一个臣子却来监视皇帝,这不是以下犯上,毫无臣子本分,我看你才是死罪!”
“你……你胡说!”
严言站起身来,激动的说道。
林易冷哼一声道:“你若不是安插了眼线,又如何知道宫里的事?难不成你有千里眼?顺风耳?”
“这……”
严言一时语塞,难以反驳。
林易乘胜追击,继续说道:“既然严大人要给我扣个误国误君,那严大人以下犯上监视皇上又该论什么罪处置?
我看不如这样好了,你我同受杖於大殿,如何?”
此话一出,严言沉默了,他可不是什么以死明諫的大忠臣。
他怕死的很,见林易要与他拼命,他立马退缩了。
那些附和的大臣也不再作声,站起身来,回到自己的队列。
右相徐从哲与几个部堂官员脸色也沉了下来。
本以为这次朝会可以处死林易,以削弱左相派,但现在看来算是失败了。
这时,刘献递给林易一个称讚的眼色,顿觉扬眉吐气。
自他登基以来,还是第一次在与这些大臣爭执中获胜,不免大快人心。
刘献轻咳了一声道:“各位爱卿,还有其他事要上奏吗?没有的话,就退朝吧!”
“臣有本启奏!”
右相徐从哲站了出来。
林易看了一眼这个右相徐从哲,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了,已经有两鬢白髮了。
他最显著的特点就是眼袋很重。
林易心想这老小子不会也来参我吧?
“徐相有什么事?请说。”
刘献对徐从哲还是比较尊重的,毕竟徐从哲是两朝元老。
“皇上,近日渝州多府县遭受洪灾,百姓流离失所。
又有贼匪作乱,恐激民变,渝州刺史请求朝廷拔款救灾以宽人心。”
徐从哲的语气流露出一心为民的正义,那种心繫百姓的大胸襟。
但林易却是嗤之以鼻,这个徐从哲与那严言也是一丘之貉!
“那就让户部赶紧拔款救灾啊,可別激起民变了!”
刘献急忙道,他可不想有地方造反。
“皇上,户部帐上只有五十万两,恐怕难以救灾了。”
这时户部尚书李言松站了出来,说出了骇人惊闻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