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却只能望而兴嘆,如今见她对朱允熥如此亲近,心中嫉恨翻涌,虽已有妻室,却仍按捺不住那股攀附之心,恨不得取而代之,抢回属於自己的风头。
“殿下!”宋义上前一步,声音中带著几分挑衅,试图挽回方才的顏面,重新夺回眾人目光。
他的语气中夹杂著一丝急切,似要藉此证明自己的存在,“今日我等在此聚会,有酒无诗,未免太过单调,失了雅兴。
一张《兰亭集序》,让兰亭大会名扬天下,流传千古;一首《滕王阁序》,让滕王阁举世闻名,膾炙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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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今日咱们切磋一番文艺如何?”
说到他擅长的领域,宋义终於找回了几分自信,挺直了腰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似要藉此一雪前耻。
他环顾四周,见园中落叶堆积,厚厚一层,覆盖石径,正值初冬,景象萧瑟,便隨口道:“殿下,我出上联:满庭秋叶无人扫!”
此联虽不算绝妙,却也贴合眼前景致,颇有些急智,带著几分自鸣得意的味道,似在向眾人展示自己的才华。
朱允熥正与徐妙锦聊得兴起,谈兴正浓,哪里有心思理会宋义,连听都没听清,隨口应道:“殿下,满庭秋叶无人扫!”
“有病啊,无人扫就无人扫!”朱允熥头也没回,语气中带著几分不耐,似在敷衍一个无关紧要的聒噪之人,声音中透著一丝不屑与隨意,仿佛宋义不过是个跳出来扰人清静的苍蝇。
无人扫就无人扫?这是什么对子!全场之人闻言,顿时哄堂大笑,笑声在园中迴荡,经久不息,似冬日的风声,带著几分戏謔与嘲弄,响彻云霄。
宋义脸色铁青,羞愤交加,双手微微颤抖,只觉自己如跳樑小丑般被人戏耍,方才好不容易攒起的自信瞬间崩塌,化作一地碎片,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朱允熥压根没拿他当回事,这比直接驳斥还要令人难堪,仿佛他的一切努力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个笑话,微不足道。
就连徐妙锦听了,也不由掩唇轻笑,清亮的眼眸微微弯起,似月牙般动人,低声道:“殿下,他是要找你对对子呢!”
她的声音轻柔中带著几分戏謔,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似在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对子?”朱允熥这才回过神来,恍然大悟,转头看向宋义那张铁青的面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謔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早说啊,我还以为你要干嘛呢!”
“不就是对对子么?简单!”他轻笑一声,语气轻鬆得仿佛信手拈来,带著几分漫不经心的从容,似对这等小事毫不在意,“那不是张口就来?”
“胡说八道!”宋义急忙出言掩饰自己的尷尬,声音中却难掩一丝气急败坏,似被踩了尾巴的猫,语气中带著几分恼羞成怒,“对联考的是人心中的急智,唯有在文学韵味中浸润多年之人,才能对得完美无瑕,意境深远。
说来就来?你倒是试试!信誓旦旦,可別一会自打脸面,闹了笑话,丟人现眼!”
朱允熥闻言,斜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语气轻慢而悠然,似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樑小丑:“你不过是个小杂鱼罢了,和你爭辩没多大意思。”
他顿了顿,转头朝身后唤道,“三宝!將东西给我!”
“我有准备!”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从容,目光扫过宋义时,带著几分戏謔与不屑,仿佛早已胸有成竹,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