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沅不搭理陈大力的叫囂,冷冷的看向掌柜,“掌柜的,以前是我母亲身体不好,让婉娘代为管理店铺,可你们不能用这种骯脏的手段贪墨店铺的银子,用不新鲜的食材吃坏客人,一边用护国公府的威名威胁吃坏的客人不要乱说话。另一边去找我母亲要赔偿吃坏的客人,每个客人是五百两,一年到头你报到府里吃坏肚子的客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好食材和坏食材的差价和赔偿客人的银子到头来都落在了你的兜里!”
“这还是小事,你用护国公府的权势嚇得吃坏的客人不敢说话,若是过后人家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犯的是草菅人命的重罪!”
“隨意攀咬护国公府,更是诬陷!”
“如今皇城司指挥使亲自来抓你,下场可想而知。”
谢晏辞冷冰冰的脸微微一动,合著拿他嚇唬人呢?
“这……”掌柜的被木锦沅说的一愣一愣的。
他一个人怎么承担这么多罪,借他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不是我,我就是管理酒楼的,只管给进酒楼的有钱人推销贵的菜,每个月多给我十两银子,赔偿客人的银子我是一两都没有拿过!再说了,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攀扯护国公府!食材確实是不乾净,但也吃不死人,每次到对面的药馆开一副泻药就好了,绝对不会死人呢!”掌柜的深知皇城司是个什么地方,连忙摆脱关係。
“泻药!”钱富贵一听立刻急了,“一副泻药卖我十两银子,那大夫不是说我有性命之忧吗?”
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对面的药馆也是他们的同伙,还真是环环相扣。
“別跑!”刘嬤嬤忽地指著人群喊了一声。
有个中年男人撒腿就跑。
“抓住他!他就是药馆的大夫!”
卫风立刻带人去追了。
“谢指挥使,事情已经差不多清楚了,是不是护国公府的嫌疑洗清楚了?”木锦沅紧绷的弦鬆了松。
“把人都带走,后续有事情隨时传唤你。”谢晏辞大手一挥一行人离开了。
谢晏辞有种被利用的错觉。
送走了煞神,木锦沅的眉眼舒展开,可金玉楼的事情还没有完。
木锦沅抬腿走到金玉楼的门口,扬声道:“以前在金玉楼吃坏过身体的人都可以拿著凭据来索要三倍菜钱赔偿。请大家见证,金玉楼即刻整改,以后的厨房將面向眾位食客,欢迎大家检举,发现问题者,奖赏五两银子。若是再有诸如此事发生,我木锦沅绝不姑息。”
“好!”大家都大快人心。
外面的事情完了,可家里的事情还没完。
回到木府,木锦沅带著人直接往偏院去。
还没有等她过去,就在园里碰见了婉娘,身后还跟著个男人。
男人鬍子拉碴,手里抓著一把瓜子,眼神不住的在府里四处张望。
“沅儿,我正要去找你,你看这就是在咱们金玉楼吃坏肚子的客人王武,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总不好出去拋头露面,我就把人带进府里了,也省的向外面声张,影响咱们酒楼的生意。”婉娘说完,王武就大咧咧的走到了前面。
“你就是府里的大小姐?”王武一口吐掉嘴里的瓜子皮,毫不避讳的打量木锦沅。
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俊!
猥琐的目光看的木锦沅身心不適。
“你確定他是在金玉楼吃坏肚子的客人?”木锦沅心里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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