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还未从惊喜之中回过神来,就听刘伟商怒气冲冲地踩著桌子狂叫。
“你这个混蛋!”
“你居然敢出老千!”
虽然只是一瞬,但刘伟商看得清楚,那上面的数字明显跟沈渭琛手中的不一样。
沈渭琛既然早就会这样的把戏,那又为何要等到现在,等到最后的时刻。
就是为了戏弄他,让他输的倾家荡產吗?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已经和沈渭琛玩了不下十把,一次比一次玩的大。
如今只这一局便將之前贏得赔了个彻底,甚至还要將他的家底也要掏了个精光。
沈渭琛这个混蛋!
刘伟商心中愈发不服,挥了挥手。
门外围著的大汉瞬间涌了进来,將沈渭琛层层包围。
“既然你存心不给我活路,那你今天也別想活著出去!”
刘伟商气势汹汹地站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著沈渭琛脸上那顶颇为俗气的兔女郎面具。
“要怪只能怪你太自负,居然敢孤身一身来我的地盘找死!”
正是得意,却见沈渭琛含著笑,毫不顾忌地將黎姝搂的更紧,哄著她,追著她的唇吻了又吻。
丝毫没將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刘伟商不断翻腾的怒气瞬间到了顶峰,扫眼四周,驀然看见一把鋥亮的金色麦穗。
穗杆笔直,硬挺,发著诱人的光泽。
刘伟商当即生了歹意,拿著麦穗杆顛了顛,直直地朝沈渭琛的脑袋插过去。
蠢货!
明亮的金光猛然闪现在了眼前,黎姝顿时愣住,下意识地將沈渭琛推开,“危险!”
慌乱之际,沈渭琛拽过了她的手拢在胸口。
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顺著发颤的脊背往下,一点点地游离。
“下次记得扎这。”
驀然间,鲜红的血液飞溅在自己的面前。
黎姝顺著悽厉的惨叫声望去,只见刘伟商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地喘著粗气。
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插著的正是那时自己身上藏著的铁质匕首。
刚才好不容易逃出来后,她为了保险起见分明是藏在了自己的胸口以备不时之需。
沈渭琛是什么时候…
意识到了不对劲以后,黎姝红著脸挣脱,將自己的身子藏了又藏。
沈渭琛搂过黎姝的肩膀,牢牢地將她箍在怀里。
“別闹。”
“回去有的是机会给你骚。”
察觉到身上逐渐勃发的炽热,黎姝泄了力,一动也不敢动。
沈渭琛满意地揉了揉黎姝的背,忽的抬眼,神色淡淡地扫了一圈。
“刘总今日贪玩出了意外,你们这些做下属的还不赶快把刘总送去医院?”
“留在这,等著我给你们收尸吗?”
许家人面面相覷,让出了一条道。
阿坤走了进来,低下头应了一声。
“沈总说的是。”
挥了挥手,又叫进来两个人,將刘伟商抬了出去。
沈渭琛含著笑叮嘱:“刘老爷子前几天心臟手术刚做完,听说效果不错。”
“就送刘总去那吧,和刘老爷子在一起互相照顾,也算是我成了他们爷孙俩一个天伦之乐。”
“是。”
“记得告诉刘老爷子一声,他的孙子比他厉害的多,能玩能输。”
“如今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也让他再高兴高兴。”
沈渭琛勾起麦穗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拋物线,直直地落在阿坤的脚下。
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过,在阿坤的脸上划出一道细微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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