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林德尔说的金手指是什么,在她看来,林德尔就像是给自己想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如同一个落水的动物,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它。
本质上林德尔还是在逃避,逃避著所有他不想做的事,並用所谓的“金手指”去替他完成。
也许这个金手指对他的意义,更像是一种心理层面的暗示,让他意识不到自己在逃避,而是觉得自己足够强大,有金手指兜底。
儘管芙蕾雅对林德尔的精神状態感到担忧,但如果打破林德尔的这份幻想,她害怕林德尔会一蹶不振。
成为林德尔家人的芙蕾雅,依旧保持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那份理智。
重新穿上狼皮的林德尔,心里踏实了许多。
从芙蕾雅所讲的事来看,虽然不清楚慎是否意识到林德尔打算做什么,但他已经在提防林德尔了,他想拉拢芙蕾雅,本质上和林德尔刺激莉莉丝都一样,都是为了在对方身边埋一个隱患。
自己回到中城的事早晚会被发现,得儘快解决掉慎。
“芙蕾雅,最近这段时间,慎大部分时间都是独处的吗?”
“应该吧,除了每天会有几只动物来匯报一些事情。”芙蕾雅想了想,“不过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中城的另一处敌托邦据点训练,不训练的时候都在钟楼顶上。所以不確定训练的时候是不是也和平常一样。”
“说起来,慎每天都会上钟楼检查那座钟……”
每天检查?
作为中城的敲钟者,慎检查铜钟是很正常的事,但每天检查,就有点奇怪了。
“你有看过那座铜钟有什么特殊的吗?”林德尔问。
芙蕾雅摇了摇头。
“比起这个,你回来的太早了,现在中城正在抓狼奸了,已经有好几个狼被带走了。”
“不解决源头就只能躲一辈子。”林德尔面色平静,“这次我回来就是为了解决一切的。”
“既然他们要抓狼奸,那就让他们抓,去敌托邦抓!”
芙蕾雅一愣:“什么意思?”
“敌托邦现在一直处於蛰伏的阶段,虽然不清楚慎为了推翻瑟洛斯的统治都做了些什么准备,但在真正有能力掀桌子之前,敌托邦还不会暴露在乌托邦的视线中,或者只显现了一角。”
“但如果把內城的注意力转移到敌托邦上呢?”
“你想干什么?”芙蕾雅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德尔看向芙蕾雅:“无论如何,凭咱俩的能力不管是乌托邦还是敌托邦都抗衡不了,还记得以前我冒充直立猿的事吗?”
“不行!我不同意!”芙蕾雅猛地站起来,“你想坐实狼奸的身份,然后把狼奸和敌托邦联繫在一起?你想没想过一旦你被抓去了內城,很有可能……不,一定会死?”
“趋利避害是动物的本能,对人类来说更是如此。但不抱著必死的觉悟什么也做不成,何况,我有『金手指』,未必会被抓。如果不採取极端一点的办法,也只不过是慢性死亡。”
林德尔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我还挺好奇,你说的敌托邦另一处据点在哪?”
“中城东区613號,有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一口枯井,下去就是。里面四通八达,不过我也没有往更深处去过。”
“最近那些负责抓狼奸的动物,都是中城治安处的,还是內城派来的?”
“內城的,一群捷克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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