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那木盘上,此刻没了先前的储物袋,取而代之的是整整齐齐排列的宗门令牌。
这些显然是为交易所准备的帐户容器,以及数枚专门用於储存信息的玉简。
“这位师兄留步!来瞧一瞧,看一看咯!”
他堵在黝黑男子的去路上,脸上堆满热切笑容,“小小投入,百点功勋起押!运气好押中了,那可是白白赚回大笔功勋的好机会!要不要试试手气?”
说著,他麻利地取出一枚青色玉简,不由分说便塞到那面色不善的师兄手中:“今日所有登台弟子的信息,境界深浅、所习基础功法路数,都在里面了!知己知彼,方能押注无忧嘛!”
那黝黑弟子眉头更紧,脸上愈发的不耐烦。
但或许是今日小比盛会,他最终还是哼了一声,神识往玉简中一掠,隨即手指在腰间令牌上隨意一划,一道代表著数百功勋的微弱灵光便匯入了商贩指定的一块帐户令牌。
年轻商贩见状,又掏出一枚传讯玉符塞了过去:“成了!还请师兄放心!只要您押中的弟子拿下胜局,凭此玉符传讯小弟我,十二个时辰內,贏得的功勋必定分毫不差地打入令牌!童叟无欺!”
那黝黑师兄接过玉符,连话都懒得说,只是烦躁地挥手驱赶。
商贩也不以为忤,咧嘴一笑,识趣地缩回身子,转身准备寻觅下一个目標。
这一转身,恰好对上了不远处王浩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商贩脸上笑容瞬间僵住,隨即浮现出尷尬神色,踌躇片刻,他到底还是厚著脸皮凑上前去。
“嘿嘿,这位师兄,”
商贩对著王浩行礼致歉道:“鄙人刘豪,刚才,呃……那本书的事儿,实在对不住!小弟也是为了儘快回本周转,这才……才夸大其词了点。”
他察言观色,见王浩神色微妙,並无怒意,立即压低声音,赔笑道:“这样吧,师兄,这次算我给您赔个不是!您不妨也来试试我这博戏,押注一百功勋,我给您算两百!如何?”
王浩瞥他一眼,戏謔道:“空手套白狼的买卖?若是我押输了,你岂不是凭空赚一百功勋?”
“呃,这个……”刘豪一时语塞,眼珠乱转,“这个……万一……万一师兄您鸿运当头呢?”
见他还在胡搅蛮缠,王浩心中觉得好笑,却忽地心念电转,自己的那场比斗近在眼前,一个念头悄然升起。
“罢了,把那记录今日对擂信息的玉简,拿给我看看。”
王浩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
刘豪眼睛一亮,忙不迭双手奉上玉简:“师兄您请过目,包罗今日各峰所有比试安排!”
王浩接过,心念沉入其中,神识飞快扫过丙字號峰的对战名录。
果然,他的对阵信息清晰罗列其中。
看著自己的赔率,王浩不动声色地將神念退出玉简,拋还给刘豪:“你们这,可否能押自己贏?”
“啥?”
刘豪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隨即苦笑摆手,满脸为难道:“哎哟我的师兄!您可千万別开这玩笑!这不是允不允许的事,是小弟的饭碗呀!
早年就出过这么一位狠人,押注自己,把咱们商会在小比场上的血本都坑光了。
从那以后,自个儿押自个儿?门儿都没有!”
现在,只有他们红云商会故意操盘,串通一些弟子斗法时故意爆冷输掉,赚他人的功勋的份,绝不会再有前面的情形了!
王浩露出遗憾神色,旋即又问:“那其他擂台峰的呢?比如甲字號峰?”
刘豪反应极快,立刻又递上一枚標记著“甲”字的玉简。
王浩神识再次探入,很快找到了目標:“这个叫柳蝶的,还有这个叫王青的。分別押上五千功勋!”
刘豪面露讶然之色,他还是第一次见著一外门弟子如此的出手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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