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各路罪人妻女若是受到波及,便会委身於教坊司中,成为歌妓。
教坊司也逐渐演化为了各类王公贵族享乐的场所,昔日出身於大户人家的女眷,不同於其他世俗里的勾栏的歌妓。
她们本就出身大户,琴棋书画、音律皆是娇好精通。
更何况,往日官员大臣的妻眷,不同於俗世之女,她们养尊处优,以前高贵无比,如今却沦落至此,更是別有滋味。
便立马超过了其他勾栏青楼,成为京都里最令人流连忘返的地方。
身为教坊司的首任教坊使,徐吉也是常常流连於此,乐此不疲。
……
五年后。
这期间,徐吉又被惠明帝封为太子少傅,得以流连后宫。
眾大臣见状,皆是一个劲地上书稟告,义正言辞。
“徐吉小人独揽大权,现在又是淫乱后宫。微臣恕不可遏,还望陛下与微臣一同討伐此贼,以昭圣明!”
惠明帝却是默不作声,对他们的话语並未放在心上。
翌日。
这些大臣便被绣衣使拖入菜市口斩首示眾,其家中女眷也是尽数充进於教坊司,供一眾绣衣使淫乐。
而惠明帝却是一副歌舞昇平,对此漠不关心。
“哼!这皇帝小儿,真能忍啊!”
徐吉这次试探落了个空,他之所以这般荒唐行事,便是要试探出支持皇帝一派的大臣们,然后藉此机会將他们鋃鐺入狱,让自己能够牢牢掌握大权。
他的耳目遍布全京,惠明帝想要对付自己的消息早已被徐吉得知,因此,他也是有恃无恐,想要儘早將这些图谋自己的大臣逼出,好將他们一网打尽。
不过,惠明帝那小子的皇后也真是嫩得出水,腰肢宛若水蛇一般,令自己流连忘返。
是夜。
徐吉故技重施,佯装为太子辅导功课,又一次来到未央宫。
先是习惯性地给太子布下功课,教导一番,藉口有事离去,便隨著皇后使者指引来到椒房殿。
遣散下人,大门里暗香幽生,推开大门,皇后一如往常,正在房中饮酒作乐,等待自己。
今天的皇后一副媚態,异常动人,玉面含春、凤目流转,纵使云紫英袍袭身,亦是不能隱藏她的身姿,锁骨在宫装处若隱若现,端庄嫵媚。
见著徐吉姍姍来迟,皇后娇嗔一声,说道:“徐郎怎地才来,本宫久居深宫,早已等你候多时了!”
徐吉说道:“这几日生事许多,咱俩关係早已被人发觉了!”
皇后讶然,小脸紧绷,柔声道:“那我们怎么办才好呀?”
徐吉不屑道:“我执掌绣衣使,自然是將他们个个封口,纵使刘明那小子知道,亦是对我无可奈何!”
话还未落,皇后便早已宽衣解带,扑倒在徐吉怀里,吐气如兰:“原来如此,既然徐郎近日多被烦事所扰,那本宫就让你高兴一番。”
徐吉也是毫不犹豫,抱著皇后温热娇躯,来到床榻,进而拉上床帘,开始例行公事。
未央宫外。
隨著两声惨叫,几位禁军已然倒在了血泊之中。
陈麟將长枪从那抵抗的绣衣使脖颈中抽出,耍了个枪,將残留血液尽数甩去。
“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