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欢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冰到了极点。
不对,那鐲子明明被她在邕州卖掉了,且还是在一个並不怎么起眼甚至有些偏僻的当铺里当掉的,怎么会出现在马车里?
乔意欢立即夺过那鐲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心中期许只是长的差不多,这並不是那一只。
可是来来回回看了许久,都没办法说服自己。
这竟然真的就是那一只被她当掉的。
怎么会这样?
筱莹偷偷看了看太子的脸色,果不其然见著他脸色有些异样,心中咯噔一下。
她转身怒斥,“你胡说什么?殿下送给小姐的鐲子在邕州就被小姐当掉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你拿个假鐲子出来,是故意陷害小姐不成?”
那婢女双目睁得溜圆,似乎被嚇得不行,立即跪在地上摇头。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筱莹姐姐在说什么啊,这鐲子明明是小姐一直戴在身上的,从邕州出来的那日还是我亲自带在小姐手上的呢!”
婢女名叫荷叶,是在尚书府的时候便在乔意欢身边伺候的婢女,已经伺候五六年了。
因著平日里话少胆小,总是被乔意欢屋里的几个婢女欺负,所以乔意欢对她也多加信任。
除了筱莹,她第二信任的便是她。
这也是为什么此次前往邕州,还带著她的缘故。
因为知晓她被那些婢女抱团欺负,知道她不是乔挽顏的人,也知晓乔挽顏瞧不上这样柔弱怯懦的人。
但是如今,她为何要说谎?
乔意欢刚要说话,便听见鹤知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说这鐲子刚刚在马车里?”
荷叶点了点头,似乎是被储君问话,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张的有些颤抖。
“回殿下的话,是。奴婢在马车旁边候著,余光瞧见车里的软毯下面露出了一角玉鐲。奴婢好奇上车看了一眼,发现这是小姐最为宝贵的那一只,日日都要带著从不摘下,才匆忙去给小姐送去的。”
“谁知......谁知筱莹姐姐竟然这般叱骂奴婢,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荷叶说到最后已经控制不住的哽咽起来,似乎被冤枉而委屈。
乔挽顏余光扫了一眼紫苑,紫鳶立即心领神会。
“大小姐可真是的,故意藏起鐲子还要谎称卖掉鐲子给筱莹治病。不知道的还要以为在金府的时候苛刻了大小姐,以至於找个大夫都要当鐲子换钱。”
“紫鳶!不许胡说!”乔挽顏轻斥。
紫鳶怒了努嘴心里不服,嘟嘟囔囔道:“奴婢说的是实话嘛!在金府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小姐都要送去给大小姐一份,谁知大小姐回了京城还要演这么一出。莫非是嫉恨太子殿下给我们小姐送了完顏玉膏,还派了马车接我们小姐不成!”
“紫鳶!”乔挽顏瞪了她一眼,转而又解释道,“殿下你別听她胡说。她就是被我惯坏了,嘴没个把门的。姐姐只是在开玩笑,殿下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云瑶眨巴著眼睛,细细回想在金府的时候。
阿顏姐姐在府里养病不怎么出门陪著她玩,但是她每次回去的时候都会看见阿顏姐姐给自己准备了好吃的好玩的,还会让人送去给乔意欢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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