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顏胳膊上的伤已经结痂癒合了,有了云珩的药疤痕也开始渐渐淡了。
紫鳶给她剥著葡萄放在盘子里,“小姐,瞧著外面的天气好像是要下雨了。”
乔挽顏拿著小叉子吃了一颗葡萄,口中汁水四溅清甜似蜜。
她打开了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的阴云密布,不多时落下来细密的雨丝,绵绵不断的从天空飘落下来。
“眼瞧著,快要会试了。”
紫鳶有些意外她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儿,乔家长房一脉子嗣单薄,小姐並没有什么兄长弟弟要参加科举。
她记得,二房的二公子好像今年也要参加会试。小姐莫不是在担忧二公子?可小姐也与他不怎么熟啊。
“听说今年会试是太子殿下亲自主持礼部协助,也不知道今年会是谁能中会元。”
乔挽顏没说话。
还能是谁,自然是父亲最看重的门生,徐书简。
从童试、乡试、会试到殿试,徐书简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轻轻鬆鬆的拔得头筹。
说起来,徐书简作画很不错。给自己画的那幅臥榻图,她现在还掛在永寧阁內呢。
雨淅淅沥沥的越下越大,眾臣先行抵达城门口下马车对皇帝行叩拜之礼。
乔挽顏本来也是该下车的,但太子身边的京元过来告知她可以不用下车,才得以免去被雨水浇湿。
御驾进入城门许久,大臣们才携其家眷各自回了自己的府邸。
乔尚书回府之后便见有小廝走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紧接著便见乔尚书转过身,“夫人,顏顏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儿,先去书房处理一下。”
金氏微微頷首陪著乔挽顏先行回了永寧阁,乔尚书看著两人离开的背影, 才匆匆的朝著书房走去。
独自进去之后从里面锁上了门,大步朝著屏风后面走去,看著负手而立看著墙面上掛著的画像之人,乔尚书双眸半闔,走了过去。
“尚书大人回来了,一路辛苦了。”
徐书简声音淡漠没什么温度,霜雪初霽般的容顏同样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淡淡的看著墙面上的女子画像。
那是乔家二小姐的。
手拿著一捧桃笑的灿烂明媚,好似春日里的仙於山野之中享受天地之精华,灵动美艷昳丽生辉。
“公子不觉得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徐书简转过身看著他。
与刚刚对妻女的温柔和善全然不一样,此刻的乔尚书脸上蒙著一层寒霜,不发一言时流露出来的气场瀰漫四溢。待他开口,声音低沉全是压迫之意。
“公子曾经说过,此计绝不会伤害到顏顏一分一毫。可如今,若非有药师谷的神医出谷,我的顏顏便没了命。”
徐书简面对他的质问也不恼怒,“尚书大人息怒,这件事儿我愿意给你一个交代。”
话落他扭动了一下手边的瓶,便见一个暗道陡然间出现。
他轻车熟路般朝著里面走去,乔尚书未作犹豫也跟了上去。
这里是书房的暗室,从这里也可悄无声息的走密道离开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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