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轻轻的抚著她的后脑勺,“撒、撒什么娇?”
乔挽顏此刻清醒了自然报復心重,鬆开了抱著鹤砚礼腰侧的手低著头,不说话。
鹤砚礼眉梢轻挑:“怎么了?”
乔挽顏忽然抓住胸口的衣服紧紧捂住,颤声回道:“没、没什么。殿下没有欺负我,真的没有......”
鹤砚礼脸色骤变,朝著鹤知羽走去不发一言的挥了一拳。
这力道不小,鹤知羽一时震惊乔挽顏的言行没有反应过来。
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用脸接住了这一拳。
“殿下!”
唇角氤出血色,鹤知羽舌抵上齶用指腹擦去鲜血。
京元三两步挡在了太子的面前,“王爷竟敢如此大胆殴打太子殿下?!我家殿下何时欺负过乔二小姐?乔二小姐真的能睁眼说瞎话?”
鹤砚礼一脚踹向了京元的腹部,“卑贱的东西,睁眼说瞎话也是你配说的?”
乔挽顏坐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下了床走到鹤砚礼的身后,玉手抓著他的袖子,躲在他身后看著鹤知羽。
“我没说谎。”
清浅娇弱的声音响起,在密室內余音迴荡
乔挽顏又道:“殿下確实没有欺负我啊,怎么能说我是睁眼说瞎话呢?”
京元:“........”
你是没这么说,但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大小姐您是什么意思吧?
气人,太气人了!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乔挽顏半个身子贴在了鹤砚礼的后背:“砚礼哥哥,京元他瞪著我我害怕。”
京元听见这话默默的退后两步,心中无数冤屈说不出口。
他啥时候瞪著二小姐了?
他敢吗?
咋睁眼说瞎话啊?
不过这次,他没敢说出来!
外面响起了吵闹声。
东宫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拦住他!”
“別让他进书房弓箭手呢?”
微弱嘈杂的声音响起,从邕州刚赶回来的陆今野从紫鳶的口中知晓乔挽顏从东宫一直没有出来,便闯了进来。
轻快急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今野的身影出现在了密室之內。
陆今野心臟突然跳动的厉害,如鼓点一般快的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紧紧的抓住胸口的衣服,目光精准的落在乔挽顏的身上后,移开
“砚、砚礼哥哥。”
眾人,沉默。
密室內死一般的寧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