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顏闻及此言忽然笑了,瀲灩的桃眸笑的弯弯的,“你当我是姜祁云呢?你心机颇深,我岂会让你近我的身?”
別靠近自己,趁著陆今野和紫鳶防备不及,偷偷的给自己下什么药,又或者下一些比情蛊还要可怕的东西,自己岂不是自找苦吃?
她才不会那么大意呢。
一朝被蛇咬还十年怕井绳呢,沈澈给自己下了两回东西,自己绝不会让第三次再次发生。
沈澈认真问:“你不相信我?”
乔挽顏有时候弄不明白沈澈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想著莫非是因为他总是喜欢將人剥皮而心里不正常,所以思想也不正常。
自己凭什么要相信他?他怎么好意思问自己这句话的?
“她从不信无耻之人,尤其是你这么无耻又卑劣的。”
陆今野代替乔挽顏回答了。
沈澈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上依旧握著陆今野的长剑,陆今野想要抽出长剑但沈澈握的紧,鲜血如同断了线的珠帘般一滴接一滴的落在地面上,晕染出一朵又一朵的红。
沈澈沉默许久,思考出来一个万全之策。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可以给我下软骨散,这样便不必担忧我会伤害你。”
“主子?!”苏效眼睛睁得溜圆,下巴都要张脱臼了。
不是,他到底在说什么?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疯了,绝对是因为前几天给气疯了!
苏效抵著紫鳶逼过来的软剑只觉得两眼一黑,被紫鳶直接趁著间隙砍了过去,脸颊划出了一道血痕。
紫鳶冷哼一声,摸了下自己的头髮,“菜,就得多练。”
乔挽顏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著扶手,看著沈澈淡然的神情,沉默许久答应了他。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自然不会拒绝。”
她笑笑,“毕竟,我们关係还挺不错的不是?”
紫鳶身上带著的东西全,云瑶三不五时的就给她送研究出来的毒药,这软骨散什么的已经是最普通的了。
美其名曰,用毒药可以偷袭。所谓偷袭,能用最迅速的方式给对方造成威胁,还能气死对方。
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紫鳶直接给沈澈下了软骨散,不过片刻便见沈澈鬆开了握著陆今野长剑的手。
手上的伤痕很重,已经见骨了。
因为沈澈鬆开的一瞬间,陆今野是用了力道划出来的,极为明显的报復。
乔挽顏看著他狼狈的跪在地上,“世子看起来口渴了,紫鳶,把茶给他灌下去。”
苏效拧眉看著他,“乔二小姐,您不是说我们主子中了软骨散您就餵他的吗?”
这话一说出口,苏效自己也觉得挺有病的。
乔挽顏慢悠悠道:“我最喜欢骗人,尤其是骗无耻又下贱的人。”
沈澈眼尾殷红一片,目光定定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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