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乔挽顏带著三人去了前厅。
前厅没什么人,地方虽然宽敞但绝不是何人多的席面。
年轻小姐们都在后园,公子哥们都在月竹园,前厅静謐安寧。
乔挽顏驻足,姜祁云隨手拿起了茶壶却发现里面是空的。
“挽顏妹妹,哪有茶水啊?”
徐书简扫了他一眼,只是一眼便將视线收回。
那一闪而过的视线,分明带著嫌弃。
乔挽顏转过身,“在我乔家的席面上吵闹不休,你们这么喜欢狗叫,怎么不去当看门狗啊?”
刚刚温柔优雅的世家贵女,转眼间变成了刻薄嘴毒之人。
变化之快,让人反应不过来。
姜祁云幽幽道:“那我当永寧阁的看门狗,让沈澈和徐书简去当我家的看门狗。”
乔挽顏:“........”
你还安排上了?
沈澈毫不避讳,“还得瑟呢?等你解了情蛊就知道哭了。”
徐书简看了他一眼。
姜祁云拧眉,在乔挽顏面前故作不解,“什么情不情蛊的,你们最近怎么都说奇奇怪怪的话?”
沈澈:“我给你下了情蛊,否则你以为你自己素来和挽顏不对付,为何突然之间变了性情?你眼下对於挽顏的贱样,都是情蛊在左右你的心智。”
沈澈话落又道:“等你解了情蛊,又是意欢姐姐长意欢姐姐短的。到时候,我等著看你无脸见人钻被窝哭的一天。”
姜祁云沉默了片刻,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信了的时候,他大步走到乔挽顏身边指著沈澈。
“挽顏妹妹,他挑拨离间。我只会挽顏妹妹长挽顏妹妹短,他造谣!”
眾人:“........”
沈澈眉头紧蹙,给姜祁云下的情蛊什么都没加,给挽顏的情蛊下了不少蜂蜜白,莫非是加了东西不纯所以二人反应不一样?
那情蛊的能力未免也太大了,还好当初给挽顏的加了东西。
徐书简敛眸,好似明白了什么。
如此,终於解释的通了。
乔挽顏烦的不行,嘰嘰喳喳的吵死了。
打能把他们打爽,骂能把他们骂爽,对於贱皮子她是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才好。
“我现在没工夫理会你们两个,要么给我滚去月竹园,要么给我滚出乔家,你们自己选。”
沈澈不满:“两个?你把谁排除在外了?是我,姜祁云还是徐书简?!”
沈澈这句话,到了最后面著重了徐书简三个字。
姜祁云也顺著话音反应过来了,“是不是徐书简?他好在哪儿了你偏生偏向他?他不就是会作那个破画?!”
乔挽顏头都大了。
坐在了正位的太师椅上单手搭在扶手上闭眼扶额,心累。
徐书简:“还请二位不要再逼问二小姐了,二小姐如今已经很头痛了,为何要这样苦苦相逼让她为难?”
“你在这儿装个什么好人?不是因为你我俩能吵起来?”
“你最噁心,在那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怎么不去死?”
乔挽顏忽然起身,一句话没说一个眼神没有看三人,出了前厅后又出了正门,上了马车回家了。
只留下门口三个人看著马车背影,直至马车消失在转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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