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顏撩开纱帘看著他,始终没有回答。
鹤砚礼迟迟没有等到答案,也察觉到了一抹难以忽视的视线,没忍住与其对视。
乔挽顏目光灼灼,温柔又澄澈,好似长白山上最无瑕的一朵雪莲。
鹤砚礼知道她生了一张皮相骨相都挑不出任何错处的脸,但就是知道,依旧每一次与其对视都能被惊艷到。
似蛊惑人心一般,美貌便能杀人。
“王爷希望,我是以什么身份来送王爷?”
將问题拋了回去,鹤砚礼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等本王回京,再回答你。”
乔挽顏敛眸,放下面纱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他的手,双手握住放在面前仰著头隔著面纱看著他。
“好,我等著王爷平安归来。”
城门之上,鹤知羽看著这一幕脸上溢出阴翳之意。
手中虽已修復但却依旧刻有裂痕的玉牌被他紧紧抓著,边缘抵住掌心肉似乎要嵌进血肉中都不见他鬆开。
京元在旁边轻声唤道:“殿下,若是璟王顺利平了皇上多年之愿,皇上本就偏心璟王,届时殿下的地位怕是危险啊。”
鹤知羽沉默许久,光风霽月的容顏浮现寒意,又冷又沉骇人心脾。
“他是该死。”
若是没有他.......
京元道:“殿下,咱们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立大功,在璟王回京之前重回储君之位。东宫宫臣想必都已经到了,咱们要不要先回去?”
鹤知羽视线牢牢锁在乔挽顏的身上,她看著鹤砚礼离开的方向,他看著她的背影。
唯有京元在思虑如何才能助殿下重回储君之位。
“殿下?”京元唤道。
鹤知羽迟迟没有回答,京元顺著他的视线看去,知道那是乔家二小姐。
和鹤砚礼一样,虽然那马车没有掛著乔家的灯笼,虽然乔二小姐是遮著面纱,但从背影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是谁。
太过出挑的人,即便遮著脸都能让人看出来。
另一边,乔挽顏刚要上马车离开的时候几个青年男子凑了过来。
紫鳶立即挡在了她的面前,斥声道:“你们干什么?”
其中为首的一个男子笑眯眯道:“你们別害怕,哥儿几个没什么意思,就是看著你家小姐隔著面纱都能知道是个美人,想要认识一下。”
乔挽顏懒得理会,转身上了马车。
马夫小跑著朝著城门口的侍卫跑去,好似说了什么便见侍卫朝著马车看去,带著两个人朝著马车走了过去赶走了那些无赖。
鹤知羽回东宫的路上,京元驾著马从后面追了上来在马车窗户旁边回稟。
“殿下,那几个人並非是心血来潮,而是有人钱让他们去骚扰二小姐。”
马车內传来鹤知羽的声音,“什么人?”
京元:“一个小地方来的衙內,如今暂住在同楼客栈。”
鹤知羽语气轻缓没什么情绪,“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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