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荔澄如今閒人,生辰礼物送到了第二日便启程回京了。
生辰礼物送来了一大堆,镇阳关送来的,京城也送来了好几份,就连如今日日夜夜都在圣殿的陆今野,以及云珩都准备好了生辰礼物。
唯独,没有鹤砚礼的。
生辰这日,月伶城前所未有的热闹。
这是圣女在月伶过的第一个生辰,百姓们自发的张灯结彩,像是过年一样喜庆。
圣殿门前,突然出现了一人一马。
鹤砚礼是独自前来的,准確来说隨行护卫是与他分开入城的。入城之后就在驛站歇脚了,因为上头髮话了,不准前去坏了王爷精心准备快一年的计划。
谁若是坏了王爷的计划,下场只有两个。
死。
死的很惨。
乔挽顏知道鹤砚礼来的时候正在听戏,唱戏的伶人是月伶城最有名的伶人。
鹤砚礼看见那伶人的第一眼没放在眼里,不过是挽顏一时的消遣罢了,那样低贱的人是入不得挽顏的眼的。
“你怎么在这儿?”陆今野在风廊拦住了他的去路,对於他的出现很是不满。
一个月跑来八百趟,真是仗著北冥离月伶近。
鹤砚礼道:“看门狗滚远点,挽顏知道我过来,你在这儿装什么主人拦著本王?”
紫鳶这时走了过来,“陆今野,放王爷过去,小姐的意思。”
陆今野拧眉,让开。
之后,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
乔挽顏见著人来了起身行礼的念头都没有,说起来鹤砚礼如今向她行礼她都受得起。
“给我送礼物来了?”乔挽顏一边说著一边伸出手,“拿来吧!”
收礼物什么的,最有趣了。
鹤砚礼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上,“我就是礼物。”
乔挽顏打开他的手,“幼稚!没有礼物你来做什么?”
“骗你的,礼物当然要放到最特別的时候,今晚子时你就会知道了,一定让你满意。”
乔挽顏半信半疑,“神神秘秘,若是我不满意你以后休要到月伶来!”
鹤砚礼清楚知晓自己与她的身份对调了,说句实话从一开始他就不是高位的那一个。
沉沦其中的,永远都是输家。
乔挽顏最爱自己,所以註定是贏家。
黄昏,鹤砚礼死缠烂打说如今是圣女的生辰,整个月伶城的客栈都没有空房了,赖巴巴的要在圣殿留宿一晚。
为了留下来,从前的尊严与面子拋到了九霄云外,换来了乔挽顏的准允。
连带著生辰宴,鹤砚礼从乔挽顏房里出来顺手带走了茶壶,故意从陆今野的面前经过,被陆今野拦住了。
“你偷水壶做什么?”
鹤砚礼不耐烦道:“有你什么事儿?这是挽顏亲自给我泡的茶,我没喝完自然是要回去慢慢喝的。”
话落,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经过。
陆今野拧眉,不高兴,趁著鹤砚礼去更衣偷偷的將那壶茶换了,换成了放了超绝份量的盐水。
而那壶『乔挽顏亲自泡的茶』,被陆今野直接喝了,喝的一滴不剩。
可怜的陆今野还不知晓那些诡计多端爭宠男人的险恶,那茶水里面放了鹤砚礼高价买回来的迷药。
无色无味,喝完能让人昏迷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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