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大牛终於惨叫了起来。
黑塔一样偌大一个人,居然被叶十三用刀摁得丝毫动惮不得。
“饶命啊……”
隨著血箭就像泉水一样狂喷出来,面如死灰的赵大牛终於开始向叶十三求饶。
“住手!”
从惊嚇中回过神来的高五,颤声叫道:“你,这是在杀人!”
“杀了他难道不好吗?”
面无表情的叶十三,突然衝著高五笑道:“他死了,而且死有余辜,不正好省下一份军粮吗?”
“你……”
面无人色的张由甲,这才意识到,叶十三这是在报復,报復他曾经被赵大牛用拳头狂揍过的那事。
鸟人,你该给那个冤魂抵命。
叶十三心里如是想著,让赵大牛给被揍死的那个倒霉鬼抵命。
隨著手上用力的加重,赵大牛手中的刀刃,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脖子不见。
殷红的人血,就像马尿一样狂喷个不停。
把地面跪出了两个深坑的赵大牛,此时面色越来越白。
“咕咕咕……”
一阵奇怪的声响从赵大牛的喉咙里发出。
紧接著,赵大牛的口中和鼻孔,已经有血流出。
看来,赵大牛的气管已经断了。
如此杀人,就是行伍半生的高五也没见过。
原本一刀能砍掉的脑袋,却被叶十三用这种虐心的方式割了下来。
这不光是要赵大牛的命,而是在警告他们几个。
“扑通!”
隨著叶十三鬆开双手,脑袋和身子仅连著一块皮的赵大牛,就像半截树桩一样倒在地上。
“哥们,看到了吧!”
叶十三望著倒地气绝的赵大牛,在心里又对那个倒霉鬼说道:“弄死你的这孙子,老子已经杀了,以后该如何混,就由老子替你做主了。”
“死了?”
高五一脸惊恐,望著地上赵大牛的尸体,急道:“你把他杀了?”
面对高五多此一举的一问,叶十三嘴角扬起一丝冷笑,道:“一个烽火台,人员如此超编,再死几个人,也够用了。”
再死几个人?
这话,无疑是向他们示威,一个是杀,几个也是杀,他还想杀?
高五的心霎时就悬提了起来,
就是剩下的他们三个一起上,也未必就是叶十三的对手。
在一旁差点被嚇晕了的张由甲,一想到曾经和赵大牛就叶十三死过去的时候,出的那些餿主意,双腿一软就在牛粪火堆旁跪了下来。
“叶老弟,不关我的事,都是他打的你。”
张由甲指著赵大牛尸体的那只手抖个不停,上下牙关也是一阵打颤道:“让报战损的,也是他,我什么都没干……”
“听到了吗?”
叶十三目光一冷,紧盯著高五的脸,淡淡又道:“那天在外面,这狗东西把我打死,而且还打算编个理由上报战损,还贪图我的那一份抚恤金,他,该死不?”
“该死,真该死!”
闻言之下,高五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声应答著叶十三的问话。
“还有!”
叶十三把目光投向烽火台外面,冷声又道:“何虎身为伍长,居然企图姦污我的母亲和妹妹,如此兽行,该不该死?”
此言一出,犹如惊雷当头炸响。
都知道,叶十三的娘是个瘸子,妹妹也是个瞎子,如此恶行谁能容忍?
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的高五,连声应道:“该死,畜生行径,实属该死!”
只见叶十三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双手一拱向高五一礼,朗声道:“在下遵命,这就去法办了何虎这个畜生。”
说完,没等高五反应过来,叶十三已经打开烽火台通道的木门,大踏步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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