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与勤奋加持的海蒂，有时也会偷个小懒，摸个小鱼。

艾尔莎更別谈了，正式加入李凡的海上贸易后，经常见不到人。

如果真是一个普通的工作还好，可恰恰不是，在得知李凡身份后，两人心中惶恐无比。

李凡心中暗暗思付，这两人怕成这样，给了他一些启示。

根据海蒂和艾尔莎的反应，以及瓦伦娜的倒戈。

李凡不难推测，中洲的神级传说对於眷族、准眷族，剥削程度恐怕高到难以想像，快给中洲大陆整成牛马大陆了。

“神级传说下限这么低，难怪魁蛟不惜玩命，寻求外力帮助。”

李凡心中自语，他一手一个，抓著海蒂和艾尔莎柔软的肩膀，將她们拎起来。

两个平时活跃的少女，此时面色惨白，身躯轻颤。

“纵然神级传说压迫力很强，但这两个傢伙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

李凡疑惑中，略一细想，明百了关键缘由。

李凡此前遇到的人，基本都知道他是龙。一些不知道的，比如瓦伦娜，和他也没有多深的接触然而，这两人不同，海蒂是自己的邻居，艾尔莎又经常住在海蒂这里，关係太熟了。

再加上李凡带著她们一起经营海上贸易，有时候，几乎一整天都待在一起，

一个如此熟悉的人，竟然是龙，这对海蒂和艾尔莎的小小的少女心灵，衝击实在太大了。

“进屋。入冬了，我们应该一些新的规划。”

李凡望了她们一眼，而后径直回到屋里，留她们自己冷静一下。

李凡走后，四周压力顿时消散。

许久后。

海蒂和艾尔莎平復好心情，走进李凡家中。

客厅。

“光明女神和你谈了什么？你要改变事业吗？”

海蒂恢復得很快，又是那个天然呆剑士，神之间的问题，她直接发问，给艾尔莎都快嚇出心臟病了，做势又要捂住她的嘴。

李凡抓著艾尔莎的手臂：“我不是光明神，也不是剑神。再误解我，我可要给你一点惩罚了。”

李凡將艾尔莎的手按在桌上：“还和之前一样，有什么想法就说。”

事业方面，李凡只做宏观的方向，微观的生活细节，需要有人替他补充。

艾尔莎红唇轻抿，双手放在大腿上：“我想问的和海蒂差不多，接下来，我们的船队还要继续发展壮大吗？”

“无论谁来找我，海上贸易都要继续。”

李凡语气十分確定。

他的修行之路，绝对不会停止。

通过完成事业，获得法则与法力。

事业方向，决定法则。

事业规模，决定法力。

李凡目前的证道事业为文明系的海上神国，体现形式是海上贸易。

李凡获得了定海神龙，代表事业方向没问题，差得是事业规模，也就是土地大小、人口数量、

信仰程度。

光明女神暂时放弃动手，没有硬碰硬，根本原因是，李凡目前的势力是船与船员，所占的土地和人口其实不多，她还能忍。

不过，神国之爭，和平期不会太久，一旦利益衝突足够大，最终动手是必然的。

在那之前，李凡需要提升定海神龙的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