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回到塔吉克部落
“我这里还有一个骨笛,是从这个人身上找到的,阿丽莎看看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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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从兜里掏出骨笛,风化的痕跡格外明显,宛如玉石一般。
阿丽莎接过骨笛看了看,似乎想起了什么,根据《普兰经》记载,这种骨笛是用自己的腿骨所制,在死后可以吹奏骨笛,就会召来玉愧为你打开永生之门。
这不过是宗教用来洗脑的祭祀习俗罢了,苏阳自然不会相信这些神鬼传说。
不过,阿丽莎却缓缓抬起了手,將骨笛放在嘴边,轻轻吹响。
一种尖锐而蒙绕的声音从骨笛中传出来,这种声音很好听,比普通笛子的声音更沉一些,夹带著空洞之感。
就在这时,后面的封口袋忽然掀起一股龙捲风,周围的黄沙在风势的带动下,居然旋转起来。
逐渐的,那些打著旋儿的沙尘暴居然一分为多,形成十几个水桶粗细的风眼。
每一个风眼都有七八丈高,时而弯腰怒吼,时而直立低沉。
就像是黄沙中巨人一样,正冲他们张牙舞爪。
苏阳也是又惊又疑,跟哈桑他们一起躲到了马车后面,观察著黄沙巨人。
他们在阿丽莎的曲子中,好像隨著节奏在舞蹈一般。
“臥槽,这世界真有魔法吗?”
苏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特么怎么变成玄幻小说了?
过了几分钟,阿丽莎停了下来,骨笛放下,黄沙巨人逐渐屏弱,最后隨风飘散,成为空中飞舞的散沙。
阿丽莎有些欣喜,回头看向苏阳他们。
“在沙漠中吹奏骨笛,会召唤出玉愧,刚才那些巨人就是无愧,他们已经把他的灵魂给接走了。”
苏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眼下的一切又不可思议。
阿丽莎將骨笛递给了苏阳,“这是你的,是你度化了他。”
就在大家收拾东西的时候,苏阳默默开启了地理大师,並將骨笛放在嘴边试著吹了吹,风沙似乎有所动,掀起了一股小小的风潮,但並非像刚才那般狂暴。
地理大师显示,刚才的风沙发生了小范围的异动,是由於某种频率的声波,
导致了风沙的异动。
如果吹奏某种频率的曲子,就肯定和沙漠中风沙发生同频共振,从而导致產生“巨人”一般的现象。
苏阳后知后觉,只能说普兰宗用这种手法控制信徒的手段的確高明,再加上“永生之门”的头,足以让信徒们为其赴死!
苏阳收回骨笛,好生保管,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用处。
隨后他们从风口袋出发,一路上都比较顺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又用了三四天的时间,终於来到了熟悉的河谷地带。
远远看到塔吉克部落的木屋,在杏的包围下,犹如世外桃源。
大傢伙看到有马车过来,看清是哈桑后,纷纷出来迎接。
“苏阳叔叔回来了,苏阳叔叔回来了.::”
阿吉丽高兴的跑了过来,身后跟著几个同龄小伙伴,手里拎著小木棍,一蹦三跳的。
苏阳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好玩的,路上隨便用小石头给他们雕刻了一些小玩意,比如飞机、麻雀、小汽车之类的东西。
“阿吉丽几天不见又漂亮了嘛。”苏阳摸著他的头,在自己腰上比划了一下。“这是送你们的礼物,你们拿著去玩吧。”
“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身后的孩子们也跟著阿吉丽谢道,汉语说的也像那么回事了。
大家刚看到漂亮的阿丽莎,就分外热情。
在大家的簇拥下,阿丽莎有些不好意思了,隨后被部落里的妇女们拉著手去屋里聊起了家常。
哈桑则和大家分发一些骨製品首饰,还有一些晒好的牛肉乾。
隨后跟大家坐在广场上,说一说最近牧场上的情况,水草的生长情况,羊群有没有长,还有羌朵族部落是怎么样的,以及路上的一些见闻。
大家听的很认真,跟听故事一样。
对於羌朵族和放牧的情况,哈桑就比较了解,讲的头头是道。
后面路上的见闻就交给苏阳讲解了,苏阳將风口带和泡温泉的事跟大家说了一遍。
大家眼里充满了好奇,听著比收音机里的故事会还精彩。
到了中午,部落里的妇女已经把饭做好了,今天因为阿丽莎的到来,大家在一个锅里吃大锅饭,今天还杀了一头羊,把外面晒乾的咸鱼也一併剁成块,煮了鱼汤。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没吃几回热乎的饭,苏阳也没客气,吃了一碗羊肉汤,
几块鱼肉,一碗鱼汤,外加两张囊饼子。
阿丽莎吃著羊头汤不由的惊讶住了。
“这里的羊肉汤真好喝,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羊肉。”
哈桑笑著指著苏阳:“是苏阳教我们做的羊肉汤,不光是羊头能吃,羊血还能吃的嘛,好吃的很嘛。”
“羊血也能吃?”大傢伙露出疑惑的目光。
“是的嘛,等晚上的时候,就用今天的羊血给大家燉白菜吃嘛,肯定好的嘛?
大家將信將疑的笑笑,对晚上充满了期待。
吃过饭后,苏阳则赶著马车来到了自己的木屋。
先將自己屋子里,尚未晒乾的菌子给拿出来晾晒一下。
隨后在院子里清理出一个空地,將车上的石料子一一搬下来,准备清点一下。
苏阳看著满满一车的料子,欣慰的笑了笑,这一趟可真是收穫颇丰。
每一块料子都是市场孤品,指不定能卖多少钱呢。
到时候的乔木村拍卖会,说不定就会一举成名,开创玉石拍卖的先河。
苏阳將屋子里存放的料子也搬了出来,在这边主要是青玉和碧玉为主,当然还有峭壁上的米达且末料,由於现在不是采蜜的季节,大家也没有上去开採,暂时缺失。
苏阳拿出一个本子,边查边记录。
一级墨玉十五块,约摸五十公斤。
碧玉菠菜绿二十块,约摸一百公斤。
崑崙冰玉十块,约摸二十公斤。
阿拉玛斯玉若千,约摸二十公斤。
地脉硫磺玉十块,约摸三十公斤戈壁料羊脂白玉两块,约摸一公斤。
戈壁料金丝玉两块,约摸一公斤。
海洋化石鸚鵡螺四块,约摸十公斤。
马鹿角一对。
雪豹皮一张。
玉化骨笛一个。
苏阳看著满院子的石料子,感觉自己就是最富有的人,至於价值,苏阳就不好计算了,只能拍一个算一个,上不封顶了。
但是要想运出去就比较难了,虽然找到了从松杉林穿过的近路,但是中间的坑洼,也需要有人帮忙推车,等明天只能让哈桑帮忙运出去了。
收拾好玉料子,苏阳便坐在了石头上研究戚老三的笔记本。
其中有很多字页已经泛黄模糊,根本看不清什么意思,只能凭藉经验猜测。
但是却提到了一个词,让苏阳脑门一震。
“人玉共生。”
听起来就充满了封建邪教色彩。
不过也可以理解,在古代確实很多人诞生了玉器相关的文化,在封建礼教中,玉器是祭祀神灵和先人的东西,本身就携带了很多的神秘色彩。
加上一些宗教的渲染,便使玉器自带一种神秘气息。
光绪二十四年,七月初一普兰宗黑帽僧携刻密宗符文的玉片至矿场,以“圣浴”之名缚玉工於玉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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