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陆铭去闹?
她不敢。
许大茂的下场,还歷歷在目。
她可不想步他的后尘。
那怎么办?
只能在傻柱身上,下更狠的功夫!
秦淮茹决定,要用杀手鐧了。
这天晚上。
她特意炒了两个小菜,还温了一壶酒。
然后,让棒梗去把傻柱请了过来。
傻柱本来不想来。
但棒梗抱著他的腿,哭著说:“傻叔叔,我妈说,你要是不来,她就不吃饭了。”
傻柱心一软,还是来了。
一进贾家的门。
他就看到,饭桌上摆著酒菜。
秦淮茹穿著一件碎衬衣,头髮也精心梳理过,脸上还破天荒地,抹了一点雪膏。
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別有一番风韵。
“柱子,你来了,快坐。”
秦淮茹柔声说道。
她把贾张氏和三个孩子,都打发到了里屋。
外屋,就只剩下她和傻柱两个人。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曖昧。
傻柱心里有些不自在。
“秦姐,你这是干嘛?”
“柱子,我就是想,好好地谢谢你。”
秦淮茹给傻柱倒了一杯酒。
“这些年,要不是你,我们家,早就散了。”
她说著,端起酒杯。
“这杯酒,我敬你。”
说完,一饮而尽。
傻柱看著她这副模样,心里那点刚刚硬起来的防备,又有些鬆动了。
他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
秦淮茹看著他,眼睛里,水汪汪的。
“柱子,我知道,你最近……你最近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
“是不是……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
她开始试探了。
傻柱的心,猛地一跳。
他想起了陆铭。
但他没有说。
“没有,你想多了。”他含糊地说道。
“真的没有吗?”
秦淮茹往前凑了凑,一股淡淡的雪膏的香味,飘进了傻柱的鼻子里。
“柱子,你看著我的眼睛。”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嫌弃我们家,是个累赘了?”
说著,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要是……要是你真的这么想,那……那我以后,再也不去烦你了。”
“我们贾家,就算是饿死,就算是散了,也跟你没关係!”
她这招以退为进,用得是炉火纯青。
傻柱这个憨憨,哪里是她的对手。
一看她哭得这么伤心,这么决绝。
傻柱一下子就慌了神。
“秦姐!你別哭啊!”
“我没有!我真没有嫌弃你们!”
“我……我就是……”
他“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秦淮茹一看有戏,哭得更凶了。
她一边哭,一边伸出手,抓住了傻柱那只粗糙的大手。
“柱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我一个寡妇,带著三个孩子,还有个恶婆婆,我是个不祥的人。”
“可是……可是我的心,你是知道的啊!”
“只要……只要你愿意,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她的手,又软又滑。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
她的眼泪,像滚烫的烙铁。
傻柱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什么“姓贾不姓何”,什么“大冤种”,全都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秦姐,太可怜了。
我不能不管她!
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