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件衬衫,他就真的让秦淮茹给洗了。
有时候,他又会拒绝。
比如秦淮茹说要帮他打扫屋子,他就直接回绝了。
他这种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態度,反而让秦淮茹,更加地抓心挠肝,也更加地觉得,有希望。
她觉得,陆铭这是在考验她。
只要她坚持下去,就一定能融化这座冰山!
而院里的风言风语,也在这种曖昧的拉扯中,愈演愈烈。
“看见没,秦淮茹今天又给陆总工洗衣服了!”
“嘖嘖,这俩人,我看是八九不离十了。”
“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傻柱给贾家当了那么多年牛马,连个名分都没有。这陆总工才来多久,就把秦淮茹给收了!”
三大爷阎埠贵在家里,听著老婆子的念叨,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噼啪作响。
他想的不是八卦,而是利益。
要是秦淮茹真跟了陆铭,那她家那两间房,是不是就空出来了?
自己家三个儿子,还挤在一个屋里呢。
这事儿,得好好谋划谋划。
二大爷刘海中,则是有点懵。
他搞不清楚,陆总工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按理说,陆总工那么精明,那么手腕强硬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上秦淮茹这种寡妇?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他想不通,也不敢问。
只能继续扮演好自己“陆总工拥护者”的角色,每天把后院扫得乾乾净净。
而一大爷易中海,则是每天都黑著一张脸。
他看著秦淮茹像只蝴蝶一样,在陆铭身边飞来飞去。
又看著院里人那羡慕嫉妒的眼神。
他心里,又酸又苦,像打翻了五味瓶。
他觉得,这个世界,太荒唐了。
他想不通,秦淮茹这种水性杨的女人,凭什么能得到陆铭的青睞?
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好看?会来事儿?
易中海坐在自家门口,看著天,长长地嘆了口气。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坚持的那些所谓的“道德”和“规矩”,都成了一个笑话。
就在全院的舆论,都快要沸腾到顶点的时候。
陆铭,终於出手了。
这天下午,他下班回来。
秦淮茹正好洗完了他的那件白衬衫,晾在院子里的绳子上。
阳光下,那件衬衫,白得晃眼。
秦淮茹看到陆铭回来,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陆总工,您回来了!衬衫我给您洗好了,您看,乾净吗?”
她那副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等著丈夫夸奖的小媳妇。
院里不少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陆铭笑了笑,走上前。
他没有去看那件衬衫。
而是当著全院人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一块崭新的,还带著包装纸的,天津產的“海鸥”牌洗衣皂。
这可是好东西,一般人,有钱有票都买不到。
他把那块香皂,递到了秦淮茹的手里。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半个院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姐,辛苦你了。”
“这块香皂,你拿著。以后,我的衣服,就都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