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混混,愣了一下。
为首的黄毛,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眼,看他穿得普普通通,不像是什么有来头的人物。
胆子,又大了起来。
“你他妈谁啊?想英雄救美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我告诉你,別多管閒事,不然,老子连你一块儿拾!”
傻柱冷笑一声。
跟老子玩横的?
老子在后厨,顛了十几年的大勺,抡了十几年的菜刀,会怕你这几个小瘪三?
“我再说一遍,给这位女同志,道歉!然后,滚!”
傻柱的声音,不大,但却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嘿!你他妈还来劲了是吧!”
黄毛被彻底激怒了,他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落了面子。
“兄弟们,给我上!废了他!”
他招呼一声,另外两个混混,立刻就一左一右,朝著傻柱扑了上来。
那姑娘嚇得,尖叫了一声。
周围的看客,也纷纷往后退,生怕被波及到。
傻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
他常年在厨房干活,每天都要搬几百斤的煤和菜,那身力气,可不是闹著玩的。
他侧身,躲过左边那个混混,挥过来的拳头。
然后,一脚,快如闪电,正中右边那个混混的肚子。
那混混惨叫一声,像个大虾米一样,弓著身子,就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为首的黄毛,一看傻柱这么能打,有点慌了。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亮晃晃的匕首。
“你……你別过来!我……我可有刀!”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惊呼。
傻柱身后的那个姑娘,也嚇得,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傻柱的眼神,更冷了。
动刀子?
行啊。
他看准时机,在那黄毛,挥著刀子,胡乱比划的时候。
猛地一个箭步上前。
他的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隨著黄毛那杀猪般的惨叫。
那把匕首,已经掉在了地上。
而黄毛的右手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了下来。
显然,是被傻柱,硬生生地给掰断了。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黄毛疼得,满地打滚,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剩下的那个混混,早就嚇傻了。
他看著自己的两个同伴,一个躺在地上起不来,一个断了手。
再看看眼前这个,跟煞神一样的男人。
他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大……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傻柱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走到那个断了手的黄毛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著他。
“我刚才说什么了?”
“道……道歉……”黄毛疼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跟谁?”
“跟……跟这位女同志……”
傻柱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那还不快去!”
黄毛连滚带爬地,和他那个跪在地上的同伴一起,爬到了那个姑娘的面前。
“姑……姑娘……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人磕头如捣蒜,狼狈到了极点。
那姑娘,看著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也看呆了。
她看著那个,为她出头,三拳两脚,就解决了三个流氓的男人。
那宽阔的后背,那强大的安全感,让她那颗因为惊嚇而狂跳的心,慢慢地,平復了下来。
她的眼睛里,闪烁著一种,异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