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说,拉著於天赐出了门。
以往出门都在小区门口等公交,现在他也不省钱了。
叫了一辆计程车,立即往人民医院去。
孙子一直看手机,头都不抬,也不关心来医院干啥。
这种货,指望他养老?
妈的!
於化庆气得手抖。
抽了血,还要等两天才能出结果。
没办法,只能先打道回府。
从医院出来,於天赐就说要跟朋友出去玩,一溜烟跑了,把他自己扔在医院门口。
於化庆气得心口疼,又追不上熊小子,只能骂骂咧咧的自己回了家。
老婆子不知去哪了,刚回来。
他忽然想起那天老婆子上吊进医院,他问了一句“还记得何有建吗”,当时老婆子的表情。
就那副表情,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啊!
妈的,这淫妇如果敢混了他老於家的血脉,他非扒了她的皮!
他两天没跟崔兰英说话。
心里对那个结果又怕又期待。
两天后,他亲自去医院,拿到了那份报告。
打开之前,在走廊的角落,他闭著眼求告了一番:
“於家的列祖列宗,爷,爹,你们一定要保佑咱於家香火不断,別出岔子!”
然后,他打开报告。
报告太复杂,字也太小,他老眼昏,也看不太懂。
正好一个小护士路过,她拉住小护士,指著报告问:
“姑娘,我眼,这上面说啥了?”
小护士瘦瘦小小,也就二十的样子,仔细看了看报告,大声告诉他:
“大爷,这是亲子关係鑑定报告,说的是这两个样本之间没有亲缘关係。”
於化庆两眼一黑,扶著墙才站稳。
这女护士不靠谱,他不死心,又拉住一个检验科的男医生,年纪看著不小了。
“大夫,这上面说啥了?”他问。
男医生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了一眼:
“两个样本之间没有亲缘关係,就是没有血缘的意思。”
於化庆扶著墙,挪到一旁的长椅前,坐下。
手里的两张纸,似有千斤重,他手抖得厉害。
他於化庆,被姦夫淫妇戴了绿帽子!
还戴了好几十年!
他就说嘛,他爷,他爹,他,都是心灵手巧、踏实肯乾的勤快人,他们於家晚清时还出过师爷,能掐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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